脆狠狠的大賺一筆算了。再說,此事說不定就是敵方所為,兵法有云,兵不厭詐,他們此時說不定就故意按兵不動,等著你們釋疑鬆懈的那一刻,然後將你們一舉擊斃。”夏如謹如此給司棋世弦一番細細分析道。
“這位姑娘還真是能說會道。真相如何,本太子他日自會查明,到是人證物證俱在,誰也狡辯不了。”司棋世弦聽後,雖然心裡認同夏如謹的話,但是卻仍未對夏如謹釋疑。不過,他沒想過一個女子能有如此深遠的目光,居然還懂兵法,他原本以為夏如謹只是一個膽大包天、唯利是圖、目光短淺的商人而已。
夏如謹不禁莞爾,道:“正是。那本姑娘等著那日快點到來,好還本姑娘的清白。”這話說得真切,倒真像她不曾做過那事一般。
司棋世弦看向夏如謹的眸子不由得晦暗了一些。他問:“姑娘就那麼篤定本太子會買下你的東西?”
“先前我不知你軍軍糧被燒,我已篤定假以時日你必會買下我的東西,但不篤定是全部。而如今我卻篤定你會買下。此時,即使敵軍不來犯,你們今日軍中開飯也成問題。軍糧能穩軍心,我想此時你定是沒有把軍糧被燒告知你計程車兵們,若是你現在不買,今晚士兵沒飯吃,到時一切將會隱瞞不了,軍心也定會受到影響,軍心動搖可是用兵之大忌,身為軍中統領的太子你不可能不知道。”夏如謹如此肯定的對司棋世弦說道。
司棋世弦此時心裡不免有些震驚,“沒想到姑娘還懂這些,真是讓本太子不得不刮目相看。”
夏如謹卻是笑道:“只是皮毛而已,不能和太子你相提並論。”
既然夏如謹都懂,司棋世弦也不再與夏如謹廢話,直接對她說:“開價吧。”
“我買進價錢的十倍。”夏如謹很爽脆的告訴了司棋世弦。
司棋世弦聽了,神色微冷,“姑娘難道就不能便宜一點?”
“嫌貴那就別買了,自會有人買的。來人,送客。”夏如謹也不跟司棋世弦廢話,果斷的下了逐客令。
司棋世弦見羅鎧明他們走來,連忙說:“十倍就十倍,我這就去讓人把銀票取來。肖貝康,你趕緊回去拿銀票。”
只見司棋世弦後面的男子馬上應道:“屬下知道了,這就去。”說著,便要往外走。
夏如謹見此,不忘叮囑道:“別怪我沒有提醒你們。本姑娘能悄無聲息的在短短時間內買下這些東西,並不是你們可以小覷的。雖然這是你們的地盤,但是隻要本姑娘想,你們這靖國很快就會灰飛煙滅,消失在這個世上。”
夏如謹這話說得雲淡風輕的,但是聞者卻有些膽戰心驚,不免新線一緊。司棋世弦雖然對此話不大相信,但是也有所忌憚。
肖貝康離去後,夏如謹帶著羅鎧明他們去側廳算賬。而司棋世弦靜靜的喝茶等候。
很快的,肖貝康拿來了一箱銀票。而沒多久,夏如謹也帶著羅鎧明出來了,羅鎧明把賬單遞給司棋世弦。
司棋世弦接過賬單,看到上面羅列著物品的名稱,買進的價錢與總數,各自的總價錢,一目瞭然,心裡不禁微微讚賞了一下,“只是只有賬單,卻不見貨物,這買賣也未免太稀奇了吧。”
夏如謹對司棋世弦說:“貨我是不會帶你去見的。你只要把錢交了,等你回到軍營的時候,貨馬上跟著就到。你若是信得過,就馬上交錢走人,若是信不過就帶上你的錢走人。”
司棋世弦沉默了一下,最終吩咐肖貝康:“給錢。”
肖貝康猶豫了一下,乖乖的按吩咐辦了。
司棋世弦他們交了錢,拿著賬單走了。臨走的時候,夏如謹的那句“咱們後會有期”讓司棋世弦不禁停了一下步伐,然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別院。司棋世弦第一次栽在別人手裡,居然還是一個女子,實在讓他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