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和她雙修,不知道是何滋味!
突地一聲冷哼傳來,打斷了王意的綺念。
楚飄渺疾言厲色地問道:“弦兒說的話可是真的?她是我侄女,便是說謊騙我,我也會念在親情,饒她一命。可你嘛!哼。”心裡惱恨。她勁道高深,雖然在此地靈勁消失,但是敏銳的洞察力可還是在的。見王意膽大包天,竟然偷偷看她,竟然還露出色迷迷的樣子,心中不由打定主意,讓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吃點苦頭。
“山主明察秋毫。大小姐的確是念及情誼,才說謊欺騙山主的。昨夜稻古的確找過我。他竟然假扮大小姐的模樣,把我騙到貨倉下,想要殺我,幸好弟子運氣好,還有山主的保佑,這才僥倖脫險,只是受了點輕傷。”
“哦?”楚飄渺想不到王意一點也不隱瞞她,把事情和盤托出。
王意悲憤地說:“事情到了這一步,請山主懲罰弟子。只是大小姐幫助弟子的事情,還請山主別放在心上。弟子自小便在楚府長大,和大小姐從小便相識。大小姐也不當我是奴隸出身,輕視於我,她視我為楚家子弟,如同兄弟一般。我也把楚府當成了自己的家。除了我不姓楚外。我把大小姐當成了親姐一般,山主也當做親姑姑一般,請山主不要責怪弟子的胡言亂語。”說著激動得眼淚流下。
嗚咽著說:“弟子被人欺負不要緊,只是當著外人的面,怕連累山主,這才想辦法隱瞞實情。可絕不是想欺瞞山主。現在弟子把實情說了出來,一切後果,弟子願意獨自承擔,請山主責罰。”
說道動情之處,王意撲通一聲跪下,想了想,還沒無恥到去抱住楚飄渺的長腿。
楚飄渺給王意這番入情入理的話說的掩口無言,她可不是傻子,知道這個狡猾而又膽大包天的小子才不會這輕易便想受到責罰,不過真要懲罰他一頓,他一個楚府土生土長的“楚”家人,被人欺負了,還要受家人懲罰,這說不過去呀。
心裡想了一會兒,問道:“你為何不隱瞞於我?反正我也查無實證。”
王意凜然地道:“山主是弟子的師尊,弟子視同女神一般崇拜的物件,弟子怎麼敢隱瞞師尊您呢?”
楚飄渺戲謔地道:“那好。那你說說,那稻古勁道高深,雖然收到限制,但是也比你厲害的多,而且有一身的稀奇古怪的本事,便是本山主出手,也未必能輕易殺他啊?你是怎麼做到的?”
王意嬉笑了一聲,也不待楚飄渺吩咐,竟然站起身來,把上衣一脫,露出貼身的一件銀白色寶甲。
“師尊,這是我得來的一套寶甲。刀槍難入,而且能抵禦一部分勁力。這次多虧了它,才僥倖不死。弟子願意把它送給師尊。現在師尊勁道受到限制。而師尊又是一船之首,半點意外也不能有。弟子這便把寶甲脫下來,獻給師尊。”
楚飄渺見那寶甲薄如蟬翼,但是綿密結實,失聲叫道:“天蟬甲?好啊你,多少靈勁高手也視為珍寶之物,竟然在你身上。這要事被人知道,你可危險的很。不知道多少人不要性命,也會來搶奪的。”
王意笑道:“如此正好。這麼危險的東西,在我身上得引來殺身之禍。師尊威武,還是替弟子承擔這些危險吧!”
楚飄渺伸手阻止了王意的脫衣動作。
王意訝然,然後嘻嘻一笑,摸著腦袋,“弟子的確粗魯了一點。怎麼能在師尊面前就隨便脫衣服呢!請師尊讓弟子進屋把天蟬甲脫下來給師尊。”
楚飄渺看他一口一個師尊叫的親熱,還真會順杆子往上爬,瞪了他一眼,“誰要你的天蟬甲?我是警告你不要把此寶物洩露給別人知曉。我身上的寶物能比你少嗎?還會上你的東西?”
王意一怔,心想天蟬甲能抵禦靈勁,可是珍寶啊!
楚飄渺不再多言,皺了皺眉,擺手道:“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