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沒有要篡奪他父母的存在與地位的意思,我們做的是小譯的爸比和媽咪,不是爸爸、媽媽。幼兒園的小朋友再聰明,應該也分不出這兩者之間對小譯是不同的吧?”他凝望著她,臉上露出微笑。
夏心寧突然發現自己說不出話,她的喉嚨莫名其妙的發緊,鼻子發酸,眼眶也跟著酸澀泛紅了起來。
“你該不會是想哭吧,親愛的?”莫天與笑問,語氣裡卻有點小緊張,好像真的很擔心她會在下一秒掉下眼淚。
“放心,我不會哭的,即使哭了也沒有眼淚。”她啞聲笑道。
“哭了也沒有眼淚?”他愣住。
“大概是當年家裡出事時,哭得太多把眼淚都流光了,這兩、三年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姞,我發自己即使想哭,好像也哭不出眼淚。”她笑說往事。
“那有笑出眼淚來過嗎?”他沉默了一下,突然開口問道。
“啊?”出乎意料之外的問題讓夏心寧呆愣了下。她還以為他會抱著她說一些安撫她或是感性的話,沒想到卻冒出這麼一句讓人不知道該從何評語的話。
“有笑出眼淚來過嗎?這是什麼問題呀?”她不知不覺的把心裡的話給說了出來。
“不是有句話叫喜極而泣嗎?”他說。
“喜極而泣的喜字,指是應該是感動,而不是笑吧?”她睨他一眼。
“有時候人笑不可抑時,不由自主的流出眼淚來,難道你沒有那種經驗嗎?”
“這種經驗當然有,不過幾這幾年……”夏心寧微笑的搖了搖頭。這幾年她哪裡笑得出來,更別提是笑不可抑了。
“你怕不怕癢?”莫天與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會兒,突然問道。
夏心寧雙目圓瞠,瞬間便明白他想做什麼。
“別——”她才說了一個字,甚至來不及把“鬧”字說出來,他的手便突然鑽到她腋下,開始搔她癢。
她尖叫一聲,開始又叫又笑的在床上滾來滾去,拚命閃躲他的手,卻怎麼也躲不開。
他的手靈活的跟著她不斷扭動的身體移動著,搔著她身上可以令她發笑的每一個地方,胳肢窩、脖子、肚子、腰,害她癢得又叫又笑,拚命的想抓住他的手遏止他,卻沒辦法。
“莫天與……不要這樣,哈哈……不要啦……哈……我投降啦,哈哈……”她笑不可抑的投降,可是他完全沒有停手的打算,一雙手仍如影隨形的搔癢她。
她笑到不行,不地在他手中撲騰、扭轉、求饒著。“老公……哈哈……停下來,哈哈……老公……哈哈……”
在她笑到就快要上氣不接下氣之際,他終於停下手來,懸在她身上,滿臉笑意的凝望著仍笑不可仰的她,然後伸手輕輕地拭了一下她眼角處的溼潤。
“眼淚。”他輕柔的說。
夏心寧慢慢地停下笑聲,呼吸仍然急促,被淚水浸潤得更加明亮的雙眸裡,盈滿了對他的愛意與感謝。
“我愛你。”她發自內心深情的對他告白。
他傾身吻她。“我也愛你。”
“謝謝你為小譯所做的每一件事,謝謝你將他視如己出,老公。”她伸手輕輕地撫上他的臉,目不轉睛的凝望著他輕聲說。
“不客氣。”他溫柔的微笑。
“你一定會是個好爸爸。”
“你知道了?”他的表情在一瞬間變得萬分明亮。
她遲疑了一下,有點懷疑的看著他。“你也知道了?”這怎麼可能呢?連她自己都還不是百分之百的確定呀。
“我一直有在注意。”他用力的點頭道。
“注意什麼?”
“我們從一開始就沒有避孕。”
他果然知道了,但是——“我還不是很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