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的本事了。”
“哈哈,老爹你放心。雖然王妃是儼國陛下的外甥,但他肯定也想皇室子嗣豐隆不是?”關菱想到惢嫣,哈哈的笑。
那肚子得七八個月大了吧。
翊王這段時間不可能不去找女人。
她關菱足夠窈窕,也有美貌,她不信他看不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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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放著愛不釋手的望遠鏡,褚晝正在拆兒子的來信。
信上的內容讓他一句驚訝過一句。
錢芷丫頭被陶銘給騙了感情,這句話讓褚晝連連嘆息。
可是後頭又接,錢芷提前把孩子懷上了。
褚晝:啊?
孩子沒有保住,意外流掉了。
褚晝:啊??
錢芷給你兒媳下墮胎藥,你的外孫險些沒了。
褚晝:??!!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褚晝瞪著那紙,許久都沒從震驚中回過神來。
他仔仔細細看了字——確實是他兒子那狗刨一樣的字跡啊。
上頭的字他也都認得,可為什麼連起來就……讓他看不懂了呢?
錢丫頭被人騙了感情,流了孩子非她所願,任何人都會予以同情。
可她為什麼要害弦月的孩子?!
褚晝都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不行不行,他得求證一下。
“王爺,陛下下達了文書。”這時,士兵敲門而入。
褚晝的心亂糟糟的,他想先把信寫了再拆文書。
可是看著上頭碩大的國璽印子,褚晝嘆了口氣,還是擱了筆。
文書一般都是皇帝加急下達的命令。
耽擱了就不好了。
然而,文書上並沒有下達任何指令。
通篇的臭罵讓褚晝麻木了。
原來,是真的。
錢丫頭,起了歹心,給弦月下墮胎藥……
可是為什麼?
裴鶴擎回答他了。
因為錢芷是小人。
錢芷嫉妒他的弦月。
他說本就生在土裡的根兒,他就不該認人家做義女,不該把人帶到上京……他種了因,卻被看好人,果是害了他的弦月。
褚晝想到錢芷,一顆心以極其緩慢的速度,降落至谷底。
是他害了自己的孫子。
他更是把錢丫頭害了。
如果不是他當初行差踏錯,非要給褚廷英娶媳婦兒,這一切的事情就不會發生。
他一心只想著補償錢家了,所以收了她做義女……不成想就是他這一捧,卻叫她被別有用心的男人看上了。
褚廷英很直白的告訴他,陶家就是衝她褚家義女的身份去的。
如果不是這樣,錢丫頭也不會心生惡念,要害弦月的孩子。
褚晝如墜冰窖。
是他暗中造成這場悲劇,如果不是他,錢丫頭還會是邊境白城裡一朵純真的花兒,而不是通緝令上,被重金懸賞的罪犯。
他該如何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