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曉潔試了幾次都不行,只好先用那條溼了的浴巾把楊得柱包住,然後先一點一點把楊得柱上身拖出浴缸,又把下半身也帶了出來。讓楊得柱裹著溼浴巾躺在了浴室地上。
林曉潔喘了喘氣,然後拿掉溼浴巾,狠了狠心,終於用自己身上的幹浴巾把楊得柱擦乾了運到床上。
做完這一切,把林曉潔一個女子累得上氣不接下氣。躺在床的另一側不停地喘氣,一動都不願意動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不知不覺,林曉潔也睡著了。午夜十分,一陣飢餓把林曉潔給餓醒了。
她看看楊得柱依舊熟睡未醒,自己扯過一個薄被子圍在身上,自己燒了點兒水,泡了碗賓館房間都給準備泡麵吃了這才舒服地吐了口氣。
回到床上再沒有絲毫睡意,她找出自己的手機,想了想給她媽發了個資訊,說同學聚會之後太晚了,自己去玲玲家住了,就不回去了。然後想了想,為了圓謊又給玲玲也發了個簡訊。
等了好一會兒,玲玲都沒有回,心想八成這妮子先睡了。林曉潔放下手機靠坐在床頭,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這時候,楊得柱無意識地哼了兩聲,打斷了林曉潔的思緒。林曉潔這才回過神來認清狀況。原來自己如今正跟一個男子在一張床上呢。而且兩個人都幾乎是一絲不掛,更特別的是他們之間什麼事都沒有發生。
林曉潔心裡不自覺地湧上一股委屈,她也不知道為了什麼。如果在沒有感情基礎的時候,楊得柱想跟她上床,她也是不會同意的。可是這時候自己委屈什麼呢?林曉潔甩甩頭,有些煩惱自己都想不通的奇怪心情。
楊得柱又哼哼了兩聲,林曉潔有些生氣地道:“你哼哼什麼?你也委屈嗎?”
楊得柱還在睡死,自然不會搭理她。林曉潔腿坐得有些麻了,
把腿伸直了不經意碰到了楊得柱的身體。林曉潔趕緊觸電般縮了回來。不過她隨即就皺起了眉頭,伸手在楊得柱額頭一摸。結果楊得柱額頭滾燙,嚇了林曉潔一跳。她這才意識到,楊得柱這是在發高燒。
手忙腳亂地用冷水把毛巾沾溼,給楊得柱簡單擦了擦全身,做物理降溫。然後想了想套上楊得柱的外衣去賓館前臺要了兩片退燒藥灌了下去,這才放心了不少。
又過了一陣子天將放亮,楊得柱的高燒終於退了一些。忙活得疲累的林曉潔也躺在一旁睡著了。
天光大亮,楊得柱清醒過來。入眼的房間讓他有些陌生,耳邊傳來的另一個人的呼吸聲讓他不自覺轉頭看向旁邊。
旁邊一個精緻的面孔猶如嬰兒般恬靜。圓潤的頸項,誘人的鎖骨。薄被滑倒了雪白飽滿的****之下。一起一伏的一對大白兔是如此的勾人魂魄。等等,楊得柱一愣,又飛快地掀起自己身上的薄被。再次放下薄被時,楊得柱用一隻手撫著額頭,卻怎麼也想不起了昨天的經歷。隱約間似乎自己在什麼人手中救了林曉潔,然後自己要洗澡,然後就睡著了。接下來的記憶就成了一片空白。讓楊得柱鬱悶的幾乎抓狂。媽的,以後可不能喝酒了。這一醉酒就斷片兒,真讓人無奈。
楊得柱輕輕地起身,卻只在地下找到了自己的內衣。外衣和褲子卻怎麼也找不到,楊得柱暗罵一聲,他媽的不知道是不是哪個警察吧老子衣服給順走了。
楊得柱只好披著薄被拿起床頭櫃上的鑰匙,出了賓館的門去去找自己的車。車上還有他換下來的一套外衣,雖然有些汗味兒,不過這也是最快穿好衣服的辦法了。
換好衣服,楊得柱有猶豫起來,按理說他是不好意思再回去賓館的,他不知道自己和林曉潔之間發生了什麼沒有,十分地尷尬。
可是回憶一下剛才自己找衣服時看到的浴室中看到的林曉潔的溼衣服。楊得柱又不忍心把林曉潔自己扔在賓館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