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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伍月笙知道他在影射什麼人,只是不願意承認。

程元元跟家裡鬧掰的那年,抱著還不到兩歲的伍月笙,一句不讓地跟父親對罵。程老爺子隨手抄起把小茶壺摑過去。程元元一頭的血,沿著臉側滴到伍月笙臉上,成了伍月笙生命中的第一筆記憶。打那之後的好幾年,伍月笙睡覺都不安穩,動不動就聲嘶力竭地把自己從夢中喊醒。

可是陸領的說法,她也否認不得:“那老頭兒的賬肯定有人買,不過我媽從來沒張嘴求過他。”

她知道就好,陸領也不想挑戰極限。

沒逞想伍月笙不但聽懂了他的話,就連他的用意也猜到一二:“我媽還給你派啥任務了?”

陸領揚眉,僵硬地把驚訝轉成費解。

伍月笙也懶得看他不入流的演技,不太痛快地彈彈菸灰:“某些人,記吃不記打的,日子過好了,又忘了當初人怎麼為難她的了。”程元元近兩年經常旁敲側擊顯露出歸降的意思,自己不好意思提,把六零拖下水。

陸領也不敢露出聽明白的表情。

伍月笙斜眼看他,倒也不怪這炮灰,不過為了讓他以後能夠慎重行事,有必要給講講自己立場:“我跟你說六零,他幫帝豪是應該的,不幫是沒人性。我媽再怎麼作,是他親姑娘。我知道她偷著回去看他好幾次了,不過我媽是我媽,我是我。我也不怕你把底兒給我交出去,我明白告訴你們,我姥爺死了我都不帶去給他磕頭的。”

陸領立馬緘口了,實際在他同意替丈母孃招安時,就被警告過,這任務有一定危險性。他不能讓自己現在就陣亡,還有個更容易擦槍走火的話題他還沒說呢。

兩人打車回家,陸領一直找適當機會開口,可伍月笙上了車就沉默,下了車更是迷糊,進屋衝了個澡就睡了。陸領之前眯了幾個小時,後半夜一折騰就沒什麼睡意,而且肚子裡有話沒說出去,跟有屎不讓拉一樣讓人坐臥不安。好不容易培養出困勁了,伍月笙夜來涼,越睡越往他懷裡拱。陸領把人摟過來,一打眼又看見她腕上的紋身,怎麼也躺不住了。爬起來打CS發洩,心不在焉地屢屢被爆頭,不敢罵出聲,咬著耳邁連線線看別人打,後來把線咬折了。

伍月笙第二天起來,發現這個家鬧耗子,一腳把業主踹醒了質問。

天亮才躺下的陸領,剛剛入夢,懷揣著一顆手雷尋找那個數次透狙他的警,未果,藏身環境卻被別人給投了雷,一陣激盪,醒了過來。伍月笙舉著個破耳邁哇啦哇啦說的是啥他一句也沒聽清。

伍月笙研究了半天被腰斬的屍體,單純地發問:“你咋沒電死呢?”然後又欲蓋彌彰地:“我這一點兒詛咒的意思也沒啊。”

陸領可是聽出很失望的意思,翻著一雙呆滯的眼睛問她:“你恨我啊?”

伍月笙脫口對上:“我愛你。”

秋末冬初的早晨,寒霜降至這間臥房,滿室肅清一一

光顧著震驚於他眼睛裡紅血絲的數量了,嘴巴自動完成對話,根本沒上腦。很世故很風情很敢說話很不要臉的伍月笙,說完這三個字,臉刷地紅了,簡直要逼退窗外那輪日頭。

陸領逐漸被哂化,緩緩地,用被子掩住大嘴,笑得滾來滾去。

伍月笙拿著手包抽那人餡棉被卷:“要瘋啊!要瘋啊!”

陸領嚯地從被子裡躥出來,把她結結實實抱了滿懷壓在床上。

伍月笙捂著被他刮到的長耳環驚叫:“耳朵眼兒給我掙豁了小逼崽子!起來。”

陸領以一個強姦犯的標準姿勢要求自己,按住了受害人四肢,淫笑著往她的臉上親去,一小口一小口地啄,啾啾聲不絕於耳。

伍月笙惱向怒,又笑得沒力氣掙扎,換美人計哄他:“起來起來,我要上班了。”靠,臉上這妝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