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再留下什麼病根兒,她下半輩子怎麼辦?
陸領冷不防被碰到,登時氣結:“你幹什麼!”
她無辜地眨著眼睛:“我幫你弄吧?”雖然她沒經驗,“你教我。”
他也不想地拒絕:“去死。”光是看那張臉,好像個未成年人,可一說話卻聽得他面紅耳臊。
看出他的害羞,伍月笙反倒大方了:“那有什麼啊?”兩口子麼,又不是外人,他還嫌她歪門邪道不成。好吧,她是歪門邪道,可正規渠道現在解決不了問題啊。
陸領煩燥地撥開她的手放在自己肩上:“那你怎麼辦?”真正讓他難為情的是這句話。
伍月笙仔細地看著他,慾望、不滿、費解、歉意,門門種種,蠻複雜地交織在他眸子裡,還有心疼。伍月笙想起剛才自己的那種疼,像是有什麼器官受到了傷害,她其實也不知道里面構造如何,可是那種疼很蹊蹺。卻又不可怕,他進去,便是鑽心地疼,也非撕裂感。
她忽地直起腰來,在他防備的眼神中,從他的鎖骨吻起。吻到陸領條件反射地想躲,低聲直呼:“你瘋了三五!”
她嘿嘿笑,不著痕跡地打量兩人的姿勢,得意地宣稱:“我要在上面。”
這種情況,像是一張影牒,放了一半卡住了。她拉下重放,接下來,就是比較熟悉的劇情了。陸領愣了愣,一把掐住她:“折騰個屁啊。”
男人和女人都是慾望的動物,火還燒著,一定要想法子熄滅,總不能等著它把什麼都燒光。伍月笙也想要他,更想知道自己出了什麼問題。這一次仍是疼,可她在上邊,不允許他再退了。她抽搐著吸氣,然而始終沒有再遭遇之前的那種疼痛,隨後的主導權,再次交還給他。
比第一次還費周折的性愛,繽紛啊,彩花啊,她沒見著。
但是很舒服,那種邊緣的感覺讓人失神。
這兩個求知慾旺盛的孩子,打了通關還是不死心,玩到半夜,各自都耗光了力氣,也沒討著什麼好處。陸領差點在浴缸裡睡著,被伍月笙踹得一個激靈醒過來,抱起她回到床上。翻了兩個身,陸領伸手讓她枕過來,不安地問:“你好像又出血了,不會有什麼事兒吧?”
伍月笙怒:“這會兒知道問了!剛才瘋的時候想什麼呢?”
陸領無語:“還好沒多少,咱家那地毯可貴了。”手臂又被她一口叨住。他咬緊了牙關,摸著她剛剛洗完的潮溼的發:“咬吧,咬吧,省得你賴賬。”
伍月笙收了口:“我什麼時候賴你賬?”
陸領看看傷勢,深度只及上次的三分之一:“謝謝義士口下留情。”
伍月笙笑了笑,轉過身背靠著他說話:“我剛才洗澡的時候想,為什麼咱倆第二次反倒這麼困難,可能因為第一次有思想準備。”
陸領補充道:“還有上次你喝了酒。”他說到這裡,神色黯下去。而伍月笙背對著他,沒有看,只是聽不見說話了,便好奇地想要回頭看情況,卻被他給固執地抱住,一點也動彈不得。陸領對著她後腦,說話時,嘴唇可以碰到她溼滑的發,她的洗髮水含玫瑰香精,有催眠效果。他便可以藉此蠱惑自己說出好久之前就該說她的話:“我有時候害怕你不記得,或者把我當成別人。”
伍月笙問:“為什麼?”
他說:“因為你喝了酒。”
伍月笙問:“為什麼怕我不記得?”她推著他的手臂鬆開一些,扭著臉正視他:“怕我把你當成別人?”
因為要你的是我。陸領說不出口。 “因為……好歹是我第一次啊,你要是當成了別人,我多冤。”
伍月笙吃吃地笑起來:“好吧。”她說,也不深問。手指撫弄貼著她耳朵的他下巴上的硬胡茬兒。“你鬍子怎麼一天就鑽出來了?是不是新陳代謝太旺盛?跟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