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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地方,怎麼就那麼容易腫?

許應想不通,但好歹藥膏的效果確實不錯, 他一覺醒來,沒感覺到有什麼特別不舒服的地方,僅有的一點不適也不值一提。

畢竟兩個人也不是第一次,許應發現自己多多少少也進步了些, 起碼承受能力變強了。

而且傅律師雖然做的很兇,但照顧的也很好。

床單都是新換過的,房間裡沒什麼奇怪的味道, 好像所有的痕跡與感受都被留在了昨晚的瘋狂裡。

房門開著,樓下傳來熱騰騰的飯菜香氣, 直接把許應心裡的怨氣沖淡了。

罪魁禍首在樓下做飯,還不知道他已經醒了,許應從床上坐起來,扶著痠疼的腰掀開被子,低頭看了眼自己身上。

心說,原來痕跡還留在他身上。

傅律師上輩子大概是狗投胎的,所以興奮的時候才總喜歡咬人,還吮人。以至於經過了一晚的發酵,許應的身上看起來有些精彩。

估計傅律師身上也沒好哪去。

不能深想,昨晚實在過於激烈。

許應低著頭陷入另一種沉思,他在想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自己給傅朝年嚐到了甜頭,以至於這人撒嬌無度,求他什麼,他就應什麼的呢?

他的原則和底線是怎麼在這麼短的時間內降成負數的?

許應打心底裡不想怪自己色/欲燻心,所以就理所當然地怪到了那些傅朝年拿回來的那些小黃/漫上。

他起床,把床頭櫃裡那些漫畫全都裝到了袋子裡,藏到了衣帽間櫃子的最角落裡。

然後許應才下樓找人,他下樓梯的時候腿還稍微有點酸,於是心裡又忍不住開始埋怨人,“傅朝年。”

“在。”傅朝年人在吧檯那邊探頭,身上繫著圍裙,臉上沾了點奶油,甜蜜的香氣撲面而來。

“你幹嘛呢?”許應下意識脫口而出。

“做蛋糕。”傅律師手裡拿著給蛋糕裱花用的工具,抬了抬手笑著問:“快好了,要不要來試試?”

在這一瞬間,許應心裡所有的怨氣都沒了。

他心裡軟軟的,更多的是高興,慢吞吞地走過去說:“我沒做過。”

“我也沒有,早上看了教程,不算難。”

傅朝年讓許應站在自己身前,以從背後擁抱的姿勢握著許應的手,帶著他在基本已經成型的蛋糕上裝點了一朵小花。

親自動手做蛋糕這事,許應覺得有點好玩,也很有意義,他讓傅朝年放手,自己弄了幾個小花,又拿起果醬,在蛋糕上畫了兩個笑臉。

傅朝年手撐在旁邊看著,“這是畫的我們兩個?”

許應“嗯”了聲,轉頭問:“還要再畫什麼嗎?”

傅朝年又握著他的手在蛋糕上畫了顆愛心,說:“可以插蠟燭許願了。”

他把蛋糕挪到餐桌上,踢踢也跑過來湊熱鬧,可是貓咪不能吃奶油,許應眼疾手快,一把將貓崽子抱住,轉頭對傅朝年說:“你給它開個罐罐。”

“好。”傅朝年聽話照做。

然後踢踢就被罐罐的肉香吸引走了,沒再打擾這兩個活爹。

許應基本上沒怎麼正經過過生日,認識傅朝年之前就是晚上到酒吧和徐寧喝幾杯,不會特意買蛋糕慶祝什麼的。

這次不一樣,蛋糕是傅律師親手做的,看吧檯上的一片狼藉就知道傅律師忙碌了很久,許應不願意辜負愛人的心意。

他在蛋糕插了三根蠟燭,點燃,閉眼,許願,吹滅。

“許老師的願望是什麼?”傅朝年目不轉睛地盯著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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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應笑了下,“說出來還靈嗎?”

“靈。”傅朝年語氣篤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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