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的絲帶,慢悠悠道:“我晚點,等許老師醒了再吃。”
“那行吧,那我自己先吃了,晚飯咱們再一起。哎其實我也有點困,早上起太早,吃完我也回酒店睡會兒。”徐寧碎碎唸了一遭:“掛了。”
“好。”傅朝年掛了電話。
通話結束的這一瞬間,許應立刻起身,再度扯住傅朝年脖子上的紅色帶,拉緊,將人拽向自己,低頭在他嘴唇上惡狠狠地咬了一口,低喘了聲罵道:“混蛋!”
吃他
“許老師罵得是。”
傅朝年仰頭看向他, 指腹輕抹了下被咬過的嘴唇,忽地彎著眼睛笑了,“但我怎麼感覺許老師好像很喜歡。”
許應不想說話, 鬆開絲帶打算離開, 卻沒想到被傅律師反手攬住了腰,箍在他腰間的手掌一個用力,許應腳下一絆,順著力道徑直坐到了傅朝年的大腿上, 手好巧不巧地抵在了某處。
他聽到傅朝年提了口氣, 許應趕緊收回手, 要起身,卻被牢牢摁住。
許應抬眼瞟了下角落:“這有監控。”
“嗯, 知道,別緊張。”傅朝年用手指挑開他脖頸上的白色綢緞,溫熱的呼吸落下,“我只是覺得難得許老師這麼主動,你咬完了我,自己身上不留個印記就想走嗎?”
他說話什麼意思顯而易見。
許應感覺自己真是應了那四個字:自討苦吃。
他閉眼不說話, 腦袋往旁邊一撇露出脖子,大有破罐子破摔的意思。緊接著許應就感覺到頸側落下一吻,嘴唇的觸感柔軟溫熱,他身體抖了下, 傅朝年親完之後又嘬他頸側的面板,這個過程持續了好幾秒,許應感覺到有一點疼, 動了動肩膀讓他快點。
“可以了。”傅朝年從他頸窩抬頭,看了眼自己種下的草莓印記, 鼻尖蹭了他一下,嗓音愉悅道:“打好標記,許老師是屬於我的。”
許應摸了下脖子沒說話,再一次隱約窺見了傅律師的佔有慾。
幸運的是脖子上的絲綢可以再多繞一圈,足以遮掩痕跡,否則許應絕對不會讓傅律師在外面這樣做。
離開餐廳後,傅朝年問許應要不要回酒店睡覺。
許應的確有點困,但他看傅律師這會兒的眼神,又想起剛才在包間的情況,以及傅律師手裡的那些漫畫……許應總感覺回去了也不能順利睡覺。
可是昨晚他被弄了兩次,腿都還沒好。許應搖搖頭:“先不回。”
“那許老師想去哪裡,我們再回漫展逛逛?”傅朝年似乎並不意外,也不心急,很有耐心地問。
許應說:“漫展也不去。”
他今天哪裡還有臉面去漫展,明天倒是可以考慮。
“遊樂場?”
許應:“太熱。”
“那去看個電影?”傅朝年提議。
這個可以,許應點頭說好。
他和傅律師平時工作都很忙,但凡有點時間幾本都在家膩歪了,還真沒正兒八經地去電影看過一場電影。
話劇倒是看過,傅律師跟他表白那天,再之後他們好像就沒怎麼正經約會過。除了工作,淨幹些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