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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應覺得自己還是有退路的。

不是不願意給傅律師唱歌, 他願意的。他可以在其他任何時候,比如做飯,比如睡前,比如逗貓……這些任何時候許應都可以給傅朝年唱歌,但往往眼下這種越是“專門”、“特地”等著他唱的節骨眼上,為人內斂的許老師就越開不了口。

他不是沒掙扎, 動了下唇,但唱不出來,就好像原本精通的技能突然間被誰給奪走了。

傅朝年還在安靜地等著。

許應唱不了。

唱不了也有唱不了的辦法,也就是有退路。

簡單得很, 他只要親傅律師就行了。

先發制人,堵住傅律師的嘴,親他一個措手不及, 親得越狠,傅律師越沒時間管他唱歌不唱歌的事。

許應抬手摟住傅朝年的脖子, 牙齒在他唇上廝磨,親得有點兇。

對於他突如其來的主動,傅律師稍微有點意外,但不多,立刻就扣著許老師的後腦回吻,反客為主轉為進攻的一方。

許應衣服凌亂地被按在沙發上的時候還在想,自己是對的。

傅律師果然沒時間聽他唱歌了。

就是代價稍微有點大,因為我方失守了。鬧到最後許應精疲力竭,手心像冒火不說,手腕還痠疼。

許應仰面躺在沙發上,瞳孔失神地想:大意了,還不如唱歌。

昨天他在酒店沒要的服務、沒做的事。傅朝年今天幫他做了。

他們用一種最簡單的友好互助的方式,差不多是同時發生,他卻比傅律師先達到了閾值,許應不懂這人怎麼這麼久。

他一共幫傅律師弄了兩次,對方對意志薄弱的他連哄帶騙,害他上當,否則許應手腕也不會這麼酸。

事後許應又忍不住陰暗地想:說不定傅律師早就料到了最後的結果。

要麼他唱歌,要麼他們互相服務。總之睡前是不會閒著的,傅律師怎麼都不會吃虧。

最後被騙的乾乾淨淨的是許應自己,末了他還迷迷糊糊地答應傅朝年欠一次唱歌,很莫名其妙地就摁了欠條。

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揹債對許應來說是很有心理負擔的事,於是他盤算著讓徐寧再攢個局。

不過既然答應了唱歌就好好唱,許應也想給傅律師一點儀式感。

但礙於之前徐寧跟他說過“別總有事了才想起我”的話,許應也不好提的太明顯,顯得他目的性很強。

不過許應運氣好,困了就有人遞枕頭,很快有了開口的機會。

也就是離婚案開庭的前一天,徐寧說選址選好了,讓許應下午跟他一起去實地考察考察。

小酒屋選址在一家寫字樓對面,旁邊是24h便利店,不出幾十米是購物商廈,隔著一條馬路就是地鐵站口,能看到人來人往的精英打工族,周圍的人流量倒是蠻大。

徐寧說自己提前考察過,對面辦公樓裡的很多人下了班都喜歡到便利店裡買點雞尾酒、果酒什麼的和朋友同事小酌兩口。這點東西酒精度數約等於沒有,喝了也不會醉,有些人甚至小酌完了再繼續回去加班,反而很有動力。

許應把這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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