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眼,“沒了?”
“沒什麼了。”傅朝年搖頭。
許應低頭琢磨了兩秒,“那你一開始跟我說,這次的案子不太方便是什麼意思?”
“那個啊……”傅朝年突然抓著許應的手腕把人拉到懷裡,親了一下說:“那個是騙許老師主動親我的意思。”
“?”許應是真沒想到,“傅律師好心機。”
“可惜許老師沒有上當,所以只能我來親你了。”傅朝年咬了下他的嘴唇,正要加深這個吻的時候,門鈴突然響了。
許應推開他,“我訂的菜到了。”
這個打斷有點不爽,傅朝年“嘖”了聲,許應起身去開門,走了兩步之後又突然轉身回來,俯身在傅朝年嘴唇上親了一下,才去開門。
門被開啟又關上,叮咚買菜祝他生活愉快,許應拎著袋子往廚房走,身後很快就綴了好大隻的一個人。
傅朝年摸著嘴唇,琢磨著問:“許老師剛才那一下是什麼意思呢?”
“沒什麼意思,你不是要我主動親你嗎?”
許應打了兩個雞蛋到碗裡,又加了點清水,用筷子迅速攪拌,說話的時候平靜地垂著眼,也沒有看傅律師。
傅朝年感嘆:“那許老師也太寵我了。”
許應說:“嗯,獎勵你。”
傅朝年有點爽到了,就一直盯著許老師好看的側臉,不說話,也不動。
“杵著幹什麼?你還工不工作,不工作就把排骨剁了。”許應看他一眼,把裝排骨的袋子滑過去。
“好。”傅朝年一把按住袋子,開始任勞任怨地幹活。
雞蛋羹,紅燒排骨,米飯,外加一份鮮菌湯。
一頓很不錯的晚餐,最後只有雞蛋羹是許應蒸的,其他都是出自傅律師之手。
最後許應吃的飽飽的,傅律師主動收拾碗筷,許應懶洋洋地靠在椅子上看著他忙碌的身影,有些納悶地想:傅律師怎麼這麼全能,就沒有不擅長的事情嗎?
他問了。
傅朝年說有。
許應來了興致:“什麼?”
“唱歌。”傅朝年用毛巾擦乾淨手,慢條斯理地說:“我五音不全。”
許應:“哦?”
看著傅律師的這張美麗皮囊,他很難相信,懷疑自己聽錯了。
而且就傅朝年說自己五音不全這句話的時候,身上透露出來的從容淡定的架勢和氣場,可不像真的五音不全,反而更像是在說自己是天籟之音。
許應覺得傅律師在自謙,他頗有興趣,“我還沒聽過你唱歌。”
“我的建議是許老師不要聽。”傅朝年迴避。
許應:“可我好奇。”
“別好奇。”傅朝年答得很果斷。
他越這樣,許應就越想聽,“你可以清唱,哼幾句也行。”
傅朝年略微抿唇,雙手撐在桌面上沉聲問:“許老師一定要聽嗎?”
“不可以?”許應反問:“我不配聽?”
傅朝年:“……”
這話要是這麼聊,那就是真的要開始上層次了。
傅朝年哪敢說許老師不配?
那估計他今晚、明晚,以後的每個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