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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上不輕不重地咬了一下。

許應滿臉通紅地推開他說:“別親了。”

“現在甜嗎?”

“甜。”

許老師說不過他也親不過他,認栽了。

他們在這休息平復了十來分鐘,吃完了兩塊草莓蛋糕,又換上了提前備好的乾淨衣服,才一起離開。

臨走前,許應看了眼桌角,手肘懟了傅朝年一下,提醒他把“罪證”也帶走。

傅朝年便抽了張紙包住撿起來,揣到了浴衣的大口袋裡,然後牽著許應離開“案發現場”,把“罪證”丟到了外面的垃圾桶裡。

這下許應也算鬆了口氣。

果然如許應所料,其他人基本都已經泡完溫泉回去了,倒是喻白和陸斷好像還沒出來。

都是情侶,許應隱約猜到什麼,也不多管閒事,只是拿手機給喻白同學發了條訊息,提醒他不要在溫泉裡待太久,會暈。

喻白同學沒回。

許應看了傅朝年一眼,看到對方笑得意味深長的,他耳朵紅了,抬手掐了下喉結,和傅律師一起回酒店房間。

……

開過葷的男人全然不剋制。

許應身上的乾淨衣服才穿了沒多久,也就披著夜色走了一路而已,結果剛到屋裡兩分鐘,衣服就不在自己身上了。

傅朝年說許老師還很敏感,現在該趁熱打鐵。

“等下,等下。”許應推著覆身而上的傅律師,抿唇提醒道:“你別太瘋。”

傅朝年挑了下眉問:“我上次很瘋嗎?”

“你覺得呢?”許應冷笑一聲。

傅朝年要是不瘋,他第二天中午還需要塗藥嗎?

“那沒讓許老師爽到嗎?”傅朝年又問。

這下給許應問住了,他沉默了兩秒,才找了個理由說:“姜姜在隔壁住。”

“沒事,房間隔音。”

那晚剩下的潤/滑/液,傅朝年也一起帶了過來,這下另外半瓶也直接沒了。

許應被涼的“嘶”了聲,嗓音有點不穩:“你怎麼知道,萬一不隔、”

“噓。”傅朝年沒說萬一怎麼辦,直接用乾淨的那隻手捂住了許應的嘴,在他耳邊啞聲道:“這樣就可以了。”

這下,許應確實發不出很大的聲音了。

他覺得傅律師在欺負人。

特別、特別、欺負人。

不過傅朝年很會安撫許老師,他俯下身不停地親吻許應,與他唇齒糾纏,吞嚥聲異常清晰地響在耳畔。

許應逐漸沉浸在和傅律師纏綿親吻的幸福當中,無瑕顧及其他。傅朝年隱約察覺到了許老師無聲的放縱,輕笑了聲,一點點放肆起來。

秋天確實是要到了,聽著窗外的聲音,外面似乎起了夜風,剛剛回來的路上許應就感覺到了有一點涼。

但是現在不涼了,現在很熱。

彷彿置身於火山爆發的正中心,足以熱到失去一切感知。

許應幾次偏頭看向窗外,感覺窗戶上好像起了一層薄薄的霧,但用力眨了幾下眼睛後,又發現原來自己看錯了。

其實是他眼裡的霧。

明明兩個人也不是頭一回,但感覺還是十分新鮮,整個過程如果用跌宕起伏來形容也並不準確,因為到最後還是有點一發不可收拾了,甚至有幾個瞬間,許應一度以為自己要被貫穿。

但有了上次的經驗教訓,許應沒敢亂動,他讓傅朝年收斂一點,可對方卻好像壓根聽不見他斷斷續續的話音,依舊我行我素。

許應只好用力抱著傅朝年的脖子,跟他更深地相擁與接吻。

直到,他們都失去最後一絲理智。

許應恍惚失神,手搭在傅朝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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