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門突然被人用力的推開,她看見一人影衝了進來。
☆、迴歸現實
這又是那裡,她明明在宮殿裡;怎麼一下子到了荒郊野外;還從大晚上升級為晴空萬里?夜非羽無語的望著天空,她剛看見一人跑進了宮殿,眨眼間卻來了這裡。
對了;澈兒呢她緊張的張望四周。
突然飛來一隻箭;她下意思的閃開;身子隨即轉了過去,瞬間瞪大了眸子;那不是狐狸麼,他怎麼在這裡不對;眼前的狐狸明顯是十幾歲的少年。
馬車前的東方皓同樣一幅好奇的模樣看著她;這女人是誰,怎麼會從天而降?此時他腦子大大的不解。
正在互相疑惑時,一隻冰冷的利箭突然飛來,她想也沒想直接飛身過去,箭直接從她身上穿過,她化作一道白光消失在他眼前。
驚訝的同時,他閃身躲過飛來的利箭,解決前來的殺手後,他找了很久也沒找到她,以為是自己眼花,直到有一天收到一幅畫。
不痛,對了,她怎麼忘記自己只是魂魄,劍根本傷不了她,可這又是那裡?她嘴角狠狠的抽了一下,無語望天。
亭臺樓閣,看上去到挺精緻的,但這佈局應該不是皇宮所有。
在附近轉悠了幾圈,她向不遠處一座孤立的閣樓走去。
到門前,直接從門外磚了進去,卻見到一個意想不到的人。
宮千雪,如傳言所說,一頭如雪的髮絲,可那張臉如她所猜,是她的澈兒,只是她親眼目睹他自毀容貌,現在竟然完好無缺,比她畫那張畫那美上幾分,她不由得看痴了,腦子裡卻看在運轉。
他是宮千雪,那這裡豈不是琉璃宮,而她剛才看見的狐狸,算算這個時間距現實應該只有幾年時間,想到這裡,她有些欣喜。
身子飄了過去,瞅著坐在椅子上的他,一撐著下巴,一手拿著一隻筆,像是在琢磨什麼?眼神移到桌上的畫紙上,上面是空白的,她又疑惑的瞅了他一眼,他是在想畫誰嗎?
就在這時,一隻白鴿飛了來,停在窗戶上,他目光掃過去,立即起身,開門走了出去。
見他關上了房門,她本想追上去,走了兩步卻停下了,回頭看著桌上的畫紙,心思萌動,可是能不能做到是個問題。
走回去,她坐在他坐的地方,想伸手去拿他放下的那隻筆,可試了n次都沒成功,最後她生氣的扭過頭,手重重的放在桌上,老天或許真是無聊想整她,筆突然到手了,她氣得想扔掉,但還是忍住了,有筆在手,她快速在紙上作畫,她畫的正是自己,完成後,她順手在畫紙右下角處畫了一個笑臉,本打算寫上自己的名字,卻聽見有人進來,手中的筆突然掉到了地上,她低頭看了一眼,感覺一道黑影向自己壓了過來,她立即抬頭,卻見那人並非風澗澈,而是一身黑袍的蒙面人,唯一露在外面的是一雙眼睛,這個人讓她有些莫名的熟悉,想來堂堂琉璃宮宮主的書房竟然能讓人輕易進了來,是不是太玄乎了。
可那人什麼也沒做,只是盯著桌上那張畫,眼裡閃過一絲閃過一絲寒意。
夜非羽一怔,手按住胸口向後退了一步,她是月妃?她記得那雙眼睛,她果然沒死,只是她穿成這樣跑到澈兒書房幹嘛,澈兒知道她還活著嗎,還是說這琉璃宮是她建立的?
她現在終於信了,老天真是在故意整她,讓她魂穿過去,只看了一個大概,其他的依舊一無所知。
月妃一把抓起桌上的畫,那眼神像是想毀掉。
夜非羽擔心的看著那幅畫,可是她好不容易畫的,只想讓風澗澈看到真正的她,或許以後再沒有這樣的機會了,她不能讓這女人毀掉。
忽聞門外傳來腳步聲,月妃微怔,立即從窗戶飛了出去,見她將畫拿走,夜非羽趕緊追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