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半天嘴也沒想起來該怎麼接話才好,只能羞惱的轉身走開。
秦歌站起身來,對梁大同和盧念雲笑笑,說:“抱歉,給你們添麻煩了。”
“沒有沒有,”在見識過秦歌與無咎的那種天神一般的實力之後,梁大同夫婦此時的態度比猜測他是聖人時還要恭敬百倍,哪敢讓秦歌說麻煩啊?聞言連忙一起擺手道,“前、前輩客氣了,倒是晚輩修為低微,不能對前輩有所襄助,還請前輩見諒。”
秦歌笑著擺擺手,就轉身走向了已經變成一個大坑的湖心。
“霧殺珠”已經停止了轉動和噴吐濃霧,在星光的照耀下散發出瑩潤的光芒,像是一個小燈泡一樣掛在半空。
秦歌走到湖心,抬頭望著這顆珠子,心裡卻在想著剛進飛聖山脈時遇到的那兩個離精修士。
當時的他已經在霧中飛了約莫半個小時,掉落出濃霧時卻落在了他們的後面。
這說明,要麼他半個小時只飛了人家步行半小時的路程;要麼就是霧中的半小時只相當於外面的幾分鐘。
一個代表濃霧中的空間比外面長;一個是指霧中的時間比外面長。
空間與時間,不管是哪一個,都是濃霧中特有的法則,同樣也是這顆“霧殺珠”的規則。
秦歌由此想到了自己的空間穿梭能力。
儘管不懂原理,但他明白,當他從一個地方直接穿梭到另外一個地方時,就等於拉短了這兩個地方之間的距離,讓它們之間從幾十、上百、甚至上萬公里變成了只隔一堵幾厘米厚的空間之門。
同樣,如果別人走完這段距離最快需要一天的話,那他個人就比別人多了一天的時間。
還是空間與時間的關係,只不過這不是他空間穿梭能力的法則,而是結果。
換句話說,頭頂這顆“霧殺珠”的法則,就是他空間穿梭的一個逆向。
想通了這些,秦歌的嘴角就翹了起來。
他再次拿出了“吞日”,就那麼緊緊握著一躍而起,跳進了那片一直都沒有散去的濃霧。
湖岸邊,因為不敢打擾沉思的秦歌而漫不經心在烤肉的梁懿見到這一幕,驚的一下丟掉手裡穿肉的樹枝,跳起來就要往湖坑裡跑,好在盧念雲及時拉住了她。
“念雲姐,你放開我,秦大哥他……‘殺霧’裡面好危險的。”
“秦前輩的修為比我們不知要高多少倍,而且還不止一次的進過‘殺霧’,會不知道里面很危險?”盧念雲反問道。
“可是……”梁懿知道自己過去也幫不上什麼忙,可能還會添亂,但一顆芳心就是放不下。
盧念雲嘆了口氣,拉著她重新坐下,想了想,說:“小姐,我跟大同都只是您的護衛,有些話本不該我們這些下人多嘴的,但是秦前輩他……”
“我明白念雲姐你的意思。”
梁懿打斷了盧念雲的話,低頭痴痴的望著眼前的篝火,許久才幽幽說道:“秦大哥他有妻子,我也知道在他眼裡只是當我是個小孩子罷了,可我就是忍不住想看著他,擔心他,接近他……明明只是今天才認識他的呀!念雲姐,我這是怎麼了?心裡好難受……”
說著說著,女孩兒的眼淚就落了下來,斷了線的珍珠似的,一顆顆落進泥土,無聲。
哪個女人在少女懷春時沒有過這樣的感覺?盧念雲完全能夠體會梁懿現在的感受,可她卻毫無經驗,根本不知道該如何安慰,只能將女孩兒緊緊抱在懷裡安慰。
因為修煉的關係,梁大同夫婦結婚多年一直都沒有孩子,在他們眼中,可愛懂事又很尊敬他們的梁懿就像他們的孩子一樣,此時見她哭的那麼傷心,夫妻倆心都要碎了。
梁大同恨恨的吐掉嘴裡的骨頭,說:“小姐您是高貴的伯爵愛女,要是真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