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他的身上就莫名的多了好多個針孔,溫馨心有不忍,在莫司爵抱著黎彥離開的時候,她可憐兮兮的拉著他的衣袖問著,“莫司爵,我能一起去嗎?”
“沒事的,馨兒,黎彥是男子漢,做我的兒子,這點忍耐力還是有的,你不用擔心,陪著暖暖在這裡等吧!”莫司爵安撫的拍了拍她的手背,他是怕她看了那樣的場面會害怕,會不忍,那麼一個小的孩子,每天都要抽出那麼多血,而且還是些黑色的血,他沒有忘記,第一次抽血時,那些醫生看了那些血管之後震驚的表情,他怕會嚇到她!
“哦!”溫馨有些不情願的鬆了手,莫司爵已經抱著黎彥走了出去,溫馨只得抱著暖暖,緊緊的依偎著。
“媽媽,弟弟生病了嗎?”暖暖有些不明白,弟弟突然哭得很大聲,可是爸爸卻不去哄他。
“是啊,生了很嚴重的病,所以暖暖不可以欺負他知道嗎?”溫馨背過身去擦眼淚,現在就是聽著黎彥的哭聲,她都覺得很窩心,因為寶寶還在她身邊。
輸過血之後,床蹋上的小人兒開始不停的抽蓄著,甚至是鼻孔裡開始流血,莫司爵嚇得不輕,醫生看著血型圖上顯示的一連串波動,有些為難地說道,“現在出現了排斥情況,輸進去的配對血型根本融入不了他的身體裡去!”
“那抽我的血行嗎?”莫司爵當即立斷的作出了反映,可是醫生還是搖了搖頭,“就算是配對的血型,可是他吸收不了,還是無功而返!”
“莫先生,我們還是想其他的辦法吧!”
醫生拔下了輸血管,莫司爵也將黎彥從床上抱了起來,他輕拍著他的背,他只嗚咽了兩聲就趴到了莫司爵的肩頭,只是長長的睫毛上還掛著淚滴,莫司爵心疼不已,他吻了吻他的額頭,然後用薄毯裹著他上了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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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莫司爵陪著溫馨去拆線,她腰間多了兩道淺淺的傷疤,一道是生暖暖的時候留下來的,一道是生黎彥的時候新添上去的,莫司爵有些後悔,四年前他那麼輕易的放她走了,然後他滿世界的找她,卻在她最有需要的時候,他都沒有陪在她身邊。
“疼的話就咬我吧!”莫司爵將自己的手遞到了溫馨面前,她看著那雙溫厚的大手,原本拿煙的姿勢都那麼帥,可是現在都被槍支磨起了老繭。
“莫司爵,如果你也疼,那該怎麼辦?”溫馨手指撫摸著他肩上的疤,還有後背上的,她記不清他身上到底有多少傷痕了,她第一次見他裸/體的時候,那上面是平坦光滑的一片,那具身體狂野有力的征服了她!
“你要你留在我身邊,我就不覺得疼!”莫司爵勾著她的鼻子寵溺一笑,他拉著他的手摸向自己的胸膛,“這裡,有你才會跳!”
拆線的過程很慢,莫司爵叮囑了一遍又一遍,一定要全方面的消毒之後才算完事,溫馨已經對這份輕微的疼痛麻目了,她再大的苦都受過,這一點小傷又算得了什麼呢?
回病房的時候,莫司爵是抱著溫馨走的,他感覺她又輕了許多,眉頭不悅的微攏著,其實莫司爵一直沒敢把她的真實情況告訴她。
其實溫馨心裡是清楚的,自己的身體被催殘成這樣,醫生細心叮囑她的細節,莫司爵的刻意迴避,他在這個孩子生下來之後格外珍惜,是因為他的心裡是想要一個屬於他和她的兒子的吧?
溫馨不知道,如果失去黎彥她還能不能和莫司爵走到一起,可是他們之間,卻是再也不可能有孩子了!
遠遠的,他們就聽到了暖暖的叫喊聲,還帶著黎彥少有的哭叫聲,溫馨心裡一緊,似乎預感到了什麼。
“誰?”莫司爵警惕性很高的放下了溫馨,然後快速的走進病房,一把掐住了來人的喉嚨。
“蠢女人,你又找死是不是?”莫司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