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一年四季,按照你們苛刻一些,一季一套,一人也是四萬兩,一年光是衣物首飾就是近二十萬兩,更不要說吃話。說起來,鹽運使的俸祿是多少來著?我記得你們家也沒做別的生意啊,生意不都是謝三爺謝四爺的嗎?要說讓自己的三弟四弟貼補,他們咋把自己的謝相大哥貼補的窮哈哈的呢?你說你沒收刮民脂民膏,天啊,這可是個貪|官啊。」
謝明澤這可不是冤枉謝二叔,這可是謝玉嬌後來提及過一次,並未提過謝二叔會進京,只說謝二叔過幾年會被查出來貪了不少,被直接抄家入了大獄,差點連累了謝相。
他這一段話一落,整個大堂死寂一片。
謝明澤就喜歡這種突然沉靜下來的局面,多尷尬啊,左右尷尬的不是他。
就在這一桌几人臉色慘白又氣急要發作的時候,驛館終於安排好一切匆匆趕了過來,額頭上都是汗水,卻又怕怠慢欽差厲王,衝進來就看到這一幕,奇怪怎麼回事?
同時趕緊疾聲,「王爺,小的來遲了,已經安排準備膳食,很快就能上來,還望王爺稍等片刻。」
隨著驛官這話,一桌子剛憋得一口氣還沒等發作就這麼硬生生吞了回去,漲得臉是又青又白,滑稽至極。
「厲王?」謝二叔愣愣一聲,顯然沒想到這麼年輕的,會是一位王爺。
畢竟他三年前回過一趟京城,是見過諸位王爺皇孫貴胄,褚厲這模樣陌生,他壓根沒往皇親國戚上想。
不僅是謝二叔,其餘人也傻了眼,怎麼也沒想到這位鹽運使耍官威耍到王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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