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風雲癟了癟嘴,心道:“你們對我很好麼?當初打我屁股的時候,我記得你們這兩老小子下手可黑得很!每次勞駕你們出手,不要足好處,絕不動手。雁過拔毛,蒼蠅飛過也要掰下一隻腿來,真正的無利不起早。
這兩老傢伙,當初是怎麼湊到一塊來的?”
劉雄緊盯著李風雲,道:“臭小子,癟什麼嘴,不服呀,呆會兒過兩招怎麼樣?看看你這段日子有沒有偷懶!最近一把老骨頭沒怎麼活動,有些發癢,正好鬆鬆骨!”
“好!”李風雲大喜,毫不猶豫,立刻答應下來,“何必等待會,現在就活動活動筋骨,向兩位前輩請教完了再去見老師。”
當初李風雲可沒少受這兩位的欺負,劉雄、馬英經常借指點李風雲武功的機會,猛揍他一頓,爽上一爽,原因很簡單,李風雲皮糙肉厚,扛得起揍。雖然兩人下手算是有分寸,不會真的傷了李風雲,但每次打下來,李風雲都要鼻青臉腫躺在地上哼哼半天。現在這倆老小子自己送上門來,如果不狠揍他們一頓,實在是對不起人。
劉雄、馬英兩人彼此看了一眼,感覺不妙,以前找李風雲打架,這小子總是推三阻四,這次怎會這麼爽快?其中必定有問題,馬英急忙道:“不必那麼著急,其實我們也只是想看看你武功的進展如何,也不必親自與你動手。
聽說去年你一刀便斬了一名一流高手,究竟是什麼刀法,這般厲害?”
這兩老小子,從來是隻得便宜不肯吃虧,他們揍李風雲是絕對沒有意見的,但是若是被李風雲反揍一頓,就實在是不合算。
李風雲臉上現出一絲失望,道:“其實不是什麼高深的刀法,只是那傢伙太過大意,被我尋著機會,偷襲得手罷了!兩位前輩不動手是最好,要是一不小心傷了兩位就不好!”
“你這臭小子,豬鼻子裡插大蔥,裝什麼象?你能傷得了我們?快走吧,莫要讓老爺等急了!”劉雄一把抓住李風雲的胳膊,手中內力暗縱,試探李風雲的實力。
劉雄、馬英的武功絕對不弱,當初的河東雙煞,天底下敢惹他們的人可不多,武功足以與白福通、長白老怪相仿。雖然兩人的武功比不傷瘋和尚、大慧法王,但這世上,能夠奈何得了他們的,也只有不到二十人。試想這樣的兩位幾乎站在武林頂端的高手,怎麼會被李風雲區區幾句話唬住?只是這兩人生來謹慎小心,所以才會試探李風雲的實力。
李風雲當然明白劉雄的意思,急忙運轉真元抵抗。
“咦?”劉雄放開李風雲,疑惑地道:“臭小子,你的功力怎麼沒有半點進步,反而還不如從前?嗯,真元倒是凝練了一點點,可是那管什麼用?你究竟是怎麼搞的,難道沒有我們二老在身邊督促你,你便不練功夫了?”
這不怪李風雲,李風雲的真元在與永固宮主交手的過程中,被永固宮主的兩道真元完全打散,差不多已經算是消散一空。也是機緣湊巧,路驚鴻用內力護住了他的心脈,李風雲又點燃了心燈,這才保住了性命。之後,李風雲雖吸收了永固宮主、蕭齊瑞和路驚鴻留在他體內的真元。但相比起當初他身上龐大的真元,那點真元真算不了什麼。
即便加上李風雲這段日子瘋狂吸收天地靈氣,積攢真元,加起來,也還不及當初的百分之一。從這方面講,劉雄的話並沒有說錯。
可是,經過心燈的祭煉,李風雲的真元可不是凝練了一點點,真元凝練的好處,劉雄、馬英體會不深,可是李風雲可是深受教訓。
當初,永固宮主就是憑著兩道陰陽玄武真元,就擊散了李風雲全身的真元。當是李風雲自忖他的真元,未必就比永固宮主少多少,誰料,那看似龐大的真元在永固宮主的真元面前,簡直好比是一群綿羊遇到兩頭猛虎,根本無法相提並論,轉眼之間便土崩瓦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