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三四個膽大自信的小丫頭,倒還想為自己謀上一謀,運氣好,還能當上錦英堂內的一等丫鬟。
而她們第一個要巴結的,自然是大夫人面前的大紅人——常嬤嬤。
雖然錦英堂那邊用不了這麼多丫頭,但拿人好處,常嬤嬤自然要為人說話,今天,她在大夫人面前誇誇這個,明天,她在大夫人面前誇誇那個。至於,誰命上能被頂上去,那便是她自個兒的造化了。
大夫人自是知道這些,也不在意,這府裡後院,除了老夫人,就數她的權力最大,她房裡的嬤嬤受人孝敬理所應當。她在這府裡當了十三年的當家主母,她說一,後院婢女僕役,哪個敢說二的?挑個粗使丫鬟去前院,這更不是什麼難事。
“老夫人發了話,定要挑個仔細可靠的,不能因為只是做打掃清潔的,就馬馬虎虎的頂上個了事,斷不能再發生類似的事,前邊不比這後宅,不說那的物件擺設個個精貴,這萬一她們在人前莽撞,失儀失禮,那可就不是著玩的了,畢竟人是我挑出去的,出個什麼差子,我臉上也不光彩。”大夫人仔細撫著自己的髮鬢,對著銅鏡,仔細察看妝容髮式是否完美。
“太太也不用著急,如今前邊人手也還夠用,您慢慢挑個做事仔細謹慎的。”常嬤嬤為她整理妝匣,笑著提了個建議:“其實我倒覺得這事不難,就那些個願意去的中隨便挑一個,就讓她在庭院當差著,從庭院中調一個可靠的頂阿香不就成了。”
大夫人其實也是這個主意,就隨便點了個,她院裡負責打掃的小丫頭阿綠,年齡不大,但做起事來倒是小心的很,老夫人還曾誇過她,今後問個話兒倒也方便,就算她做錯什麼,自己還有個脫詞。
不久,大夫人便將阿綠叫到房裡,交待幾句,無非是好好做事,不準偷懶打混,絕對不能在人前失了禮等等,阿綠一一高興的應下,還認了常嬤嬤當乾孃,調到了前院,負責錦英堂外庭院的打掃。
阿綠本就標緻,只是在大夫人院子裡打掃,少見人,加上後院標緻的小丫鬟子原就多的數不過來,自是不覺得出眾。
而今如願的調到前院當差,自是神清氣爽,終日笑盈盈的,帶著三分嬌媚俏皮兒,加上前院灰石板地庭院中,就這麼三四個丫鬟子兒在打掃,眉眼帶笑的阿綠便顯得出挑了。
在前院不到三日,入了二老爺的眼,那二老爺雖已近四十,生的卻也儒雅,又是風月場的老手,阿綠本也是個心大的……
夜黑風高,錦英堂廂房內傳出陣陣,令人耳紅的喘息聲、□聲。
“太猛了,爺,奴婢受不住,呃……”女子全身溼透,嬌聲伴著喘聲,聲聲求饒。
上邊的男子,更加肆虐的在花間耕耘,雙手用力揉捻圓潤挺拔的雪峰,喘息的小聲道:“小嬌精,看看爺怎麼讓你……明天下了不地。”
“呵呵,那……那可不成,奴婢命苦,明兒……呃,還有活呢,爺,輕點,啊……”汗水溼透女子全身,輕笑著,蜜液越來越多的湧出,潤滑的花芯,讓男子舒服的更加深入。
突然,男子將女子翻過身來,讓她跪趴在地上,而他覆在她背上,雙手握住倒掛的雪峰:“小嬌精,爺要……好好,呵……疼你。”突得一挺。
女子被這一挺,刺的全身戰慄,汗水順著溼透了的秀髮,滑落到地上:“呃……爺……快……”
男子聽話的奮力衝刺,突然,兩人同時猛得一顫,雨露深深灌溉花芯,雙雙趴下,餘波隨著嬌喘輕顫……
次日,二夫人剛從老夫人那請安回屋,二老爺便打著呵欠在房裡等她,猜著準又沒好面,暗吸了口氣,上前沒好氣的坐下,斜了他一眼,嗔怪的問道:“老爺此時怎麼不在侯爺跟前走動,有興致到我這屋裡乾坐著?莫不是在外頭掐了花兒草兒的,讓我派人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