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珂被他痴啄得空空熱熱,只覺得有些難以掌控的什麼東西又生了出來。她已經不只一次被周少銘吃過豆腐了,知道這廝平日裡嚴肅又冷傲,然而衝動起來,卻能將她逼得窒息,趕緊伸手去打:“周少銘,你再這個樣子我下次堅決不再理睬你!”
“別動。”周少銘堵住阿珂紅潤的小唇兒命令,口中氣息灼灼:“我過幾日便要去南方,可是我怕你不聽話……該死,我對你,就好像上了癮……”
阿珂還沒恍然回神,躲閃的小舌便被男子蠻橫地吸吻過去。這次卻是灼熱而滿帶侵略的,不比早先在假山後的躊躇與猶豫,他知道怎樣深深淺淺地將她逗弄,讓她身不由己的難受,然後逐漸沉迷。
“唔……”阿珂吃力扭打著,周少銘乾脆勻出一手將她雙手束縛……這頑劣的女人,總是不肯輕易屈服。
他此次去到南方要將將持續半月,她那樣容易招惹人眼球,卻又不自知,他沒有把握回來時她還是此刻的她……不行,定了心要給她烙上他的印子!
本來還放在外頭的大手,便一顆顆解開少女胸前的衣襟,逐漸那往裡頭探入。那胸衣下粉嫩的茹兒在掙扎中顫動,觸在哪裡哪裡便似染著了一片熱火。
“嘶——”周少銘將外頭小襖大力挑開,大手隔著薄薄胸衣小心按捏起來。其實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做著什麼,然而他就是本能的知道要這樣做才能讓她快樂。
矮小的屋房內光影迷濛,掙扎間女人的髮絲散落,那髮香味兒迷離,彷彿天生就能催生出情愛。才不過一會兒,阿珂便感覺到周少銘下面逐漸硬大起來的青龍之物。
她自小混跡於煙花巷陌,自然知道這會兒做的是什麼,然而她想掙扎,卻渾身綿軟,毫無力氣。只覺得男人的吻,吻得她連骨頭好似都空了。從前笑話柳眉嬌嬌軟媚,像一隻妖精,這會兒才發現自己也是。
“有人、有人來了……”阿珂說,那聲音連她自己都覺得陌生。
她從來不知道,周少銘可以將霸道和溫柔融合得這樣恰到好處。
慣是個撒謊的性子,周少銘卻如何肯信她?他已經在夢裡頭不知道與她愛過多少次,夢中那晦暗的車廂裡她與他肌膚相貼,她雙手攀在他肩側,嚶嗚喚著他的名字:“周少銘、周少銘”……聲音催人魂魄,二人汗漬交纏、融合為一……
真該死,她竟然還要再掙扎!
只覺得那青龍之端都快要燒著了,隱隱的溢位來一片兒溼意。大手本還在女人胸衣外面輕揉重撫,末了卻連自己也不知道什麼時候便往裡頭伸了進去……那雪0嫩的山峰軟軟0熱熱,光滑玲瓏,握在掌心竟然不只一捧……原來並不小啊……峰頂上已經綻放開兩顆嫩紅的櫻桃,他輕輕在櫻桃上觸碰,那櫻桃瞬間又長大了數分,溼溼的,花兒一般。
低頭悄悄看著阿珂,臉兒羞得嬌紅,雙目卻迷離……原來她竟是這樣敏感。
年輕的驍騎將軍,二十三年第一次觸碰女人的身體,那慾望美麗又染著劇毒,他雙眸紅迷,隨著本能的欲——望在嫣色櫻桃上輕輕含0咬。
“嗯……”瞬間觸電一般的顫慄,讓阿珂渾身頓然全失了力氣。本來還在掙扎著,扯著他的發冠,這會兒不知道什麼時候雙手卻只是攬在他頸間,不知如何反應。只覺得下腹忽然擴大到無比空虛,想要被什麼東西填滿,渾身只是難受。
竟不知從前在煙花巷陌裡聽得到吳濃軟語,自己竟然也能發得出來,實在可惡極了。
“周少銘……我、要殺了你!”阿珂咬著牙說。
然而威脅也是沒有用的。
她真的很敏感。
情迷的將軍似要懲罰她,原本還是輕咬著那嫩紅的茹尖兒,聞言卻忽然順著周圍的紅0暈將她深深吸咬。少頃,粉色茹暈周圍便是一片成年男子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