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了,林惠茹那女人鬧將起來,老子也不要活命了。”
“唉,藥我這裡倒是也有,這玩意就和白糖一般,參在水裡喝上兩次,那珠胎就化成月事沒有了。”那男人末了嘆口氣,從懷中掏出一個紙包兒來。
想了想,又好似十分替周文謹惋惜,便又勸慰道:“只是這孩子打了終究可惜……這世上哪有男兒不吃葷的?一次不行,你再試探他個兩次,早晚他就破了戒。怕只怕是翠柳心中戀著二爺,不願拉下臉皮去勾引周將軍才是。”
“唉,但得如此自是最好……回頭我再嚇嚇那個騷…婦!”周老二將那紙包接過來往袖子裡頭一藏,唉聲嘆氣地站起來告辭。
阿珂便向杜鵑遞了眼色,杜鵑大吃吃上前將他一撞,一紙包藥粉便悄悄換成了廚房裡弄來的白糖。
……
黑暗處一間小閣內,有青衣公子正端著酒杯淺酌,恰好將這一幕看去,精緻唇角勾起來:“呵,一看便是個打小的偷兒出身~~去年來怎麼不見有他?”
他的嗓音清清雅雅,舉止間動作不急不緩,周身都泛著一股說不出來的冷清氣兒,就彷彿是那活在半空中的神仙,不沾染一絲兒人世間的塵火。
跟班小遠連忙應道:“回少主……是個女人。時常扮作男兒前來喝酒,因口袋裡沒有多少銀子,麗爺都懶得搭理她。”
那青衣公子眉頭便是一皺:呵,丟失了一個男生女相,上天便又送來個女生男相嚒?
便幽幽問道:“哪裡來的女子?叫甚麼名字?”
“原是那成衣鋪老闆娘的乾女兒,才從荊州過來。”小遠答道。
“荊州?那不是天和會早先的總壇麼?”青衣公子便肅了臉色,昏暗光影下,只見他生著瓜子臉兒,面容清致白皙,才不過是個十六七歲的年紀,舉止間卻很是陰森老練。
因見阿珂似要尾隨那老太監離開,便衝外頭招了招手:“……哪有尋常女子頻頻來渾館兒裡戲耍,派幾個哥兒過去,探探她到底是甚麼底細?”
小遠只道是少主看上了女人,言語間很是為難:“這…怕是不太好。那女子聽說是驍騎將軍看上的,少主還是莫要與朝廷生出瓜葛為好……你看,那驍騎將軍果然尋了她來。”說著掂起蘭花指往一樓迴廊上指去。
青衣公子尋聲望去,只見樓下正走來一道墨衣身影,那武將英姿颯颯,五官好似精雕玉琢,只清雋眉峰深凝著,一身的冷傲不容人親近——這樣的表情,亦如十年前的初見。
呵,真巧啊,怎麼次次都撞在一塊兒?
青衣公子的嘴角便浮上一抹森冷戲謔:“又如何?既是他喜歡的,我便愈發要破壞她……”
……
阿珂才要尾隨太監下樓,七八名俊俏小哥兒便將將攏了過來,個個又是攬腰又是揉肩,分明將她團團圍住。她心中著急,又不好打草驚蛇,只得心不在焉與他們周旋,暗暗尋著縫隙想要脫身而出。
然而那小哥口裡頭的氣息好似香粉嫋嫋,聞得她一陣眩暈,等到回神過來,人卻已經被軋在了廂房內的紅木小床之上。
一雙雙青秀大手往她胸前襲來,小扣兒輕解,不稍片刻裡頭層層纏裹的白布條兒便露了出來,隱約可見一抹豐…盈的雪白。驚得她神思頓醒,拼命掙扎。
那小哥兒們見她厲害,猶豫著不知如何下手,便向簾後探來徵詢眼神。
暗簾後青衣公子彈開一把摺扇,只是笑而不理。
那小哥們便再不手軟,大力將阿珂層層裹胸條兒扯下,頓時,裡頭便只剩下一抹白色小衣,依稀可見少女婀娜。
“該死,竟然給老子下藥……今夜誰敢動我……明日老子便放一把大火燒了這座秦楚閣!”阿珂拼命掙扎著,怎奈何身上一絲兒力氣也使不出來,便咬著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