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緊緊的跟著,山路很滑,昨夜沒有下雨應該是他們做了什麼設定,不過還好,木白離走得很穩當,連超了幾人,跟笙歌他們幾個走到了隊伍的前端。
那路越來越窄,到最後僅容一人,兩旁都是陡峭的崖壁,抬眼看天都只有細細的一線,稍不留神胳膊肘就蹭到了石壁上,苦了那些稍微胖些的弟子,走了約莫四五個時辰,那崖縫依舊沒有到頭,光線也越來越暗,顯得十分的壓抑,漸漸就有弟子落後了,木白離額頭上滲出了汗,將頭髮都粘成一縷一縷的,心中也是充滿疑惑,紹華山上什麼時候有了這麼個地方,思索間背後被撞擊了一下,急忙加快了步子,前面的弟子一個個咬得很緊,她將真氣凝聚於腳底,又很快都到了隊伍的最前端,隱隱的聽到身後有打鬥的動靜,轉念一想,卻是心驚,這狹小的通道僅僅能夠透過一人,那要是有弟子要上前該怎麼辦?當下更不敢懈怠,咬著牙一定不能落後。
隨著前面的幾聲驚呼,終於走了出來,眼前豁然開朗,卻並不是什麼桃花源,路已經分成了兩條,各有一個牌子標示,只見左邊的木牌上寫著,“此路甚險,但距離較近!”而右邊則寫著,“此路平坦較遠!”一下子大家將注意力放在了那兩個字上,甚和較,此時可以看到右邊的路上那個走在最前面的弟子已經只剩下一個小點兒,同時到達的幾個人略一思索,很快分成了兩路,木白離,笙歌還有一名少年走了左邊,而另外兩個則走了右邊。
將那崎嶇的小道走出頭,這三人傻了眼,哪裡險峻了?分明是坦途,一時間心中喜悅腳步更是加快,眼看那勝利就在眼前了,可是一直走了很久,那道路彷彿沒有盡頭,長長的蜿蜒在幾座山峰之間,天色已經漸漸暗了,肚子也餓得咕咕直叫,木白離腿已經有些發軟,莫非那路牌被最前面的那個弟子調換過了?這邊才是平坦而遠的?因為要儲存體力她一直沒有跟笙歌講話,此刻卻將迷惑說了出來,笙歌卻沒有回答,指了指前面的方向。
順著視線望過去,不遠處搭了一座木橋連線對面的山峰,這木橋準備的來說竟然只有兩個繩索,大約每隔一丈有一塊細細的木板,那連線的繩索長得好像看不到盡頭,那一頭完全淹沒在雲霧裡,看起來十分的險峻,走得近了,才發現那裡也有個木牌,字跡很模糊,等低下頭仔細看之時三人才發現他們已經走進了一個圓形的陣法,正要驚呼卻發現發不出聲音,過還是不過?木白離心中萬分焦急,那木牌上寫的是,“此路危險,後果自負!”
當先的那名少年把心一橫,腳剛跨上索橋,還未走一步那繩索就開始晃動,沒有一點兒支撐,他站立不穩只得趴在了橋上,緊緊的抓著那塊細小的木板,無法,看來他是要爬過去,那橋越晃越厲害,看得木白離是心驚膽顫。
突然,就聽到木板斷裂發出腐朽的裂聲,那少年因為沒有抓住眨眼就從木橋上消失,身子墜落都無法看清,又由於剛剛陣法的原因他一絲聲音也未發出就那麼消失掉,這樣無聲的恐懼更是讓人覺得恐慌,低頭看了一眼懸崖,濃濃的一層霧,什麼也看不真切,冷風從褲腿裡灌進來,讓木白離止不住的哆嗦,轉頭看向笙歌,只見他眉頭輕皺,看著木白離緊張的樣子安慰性的摸了摸她的頭,用手指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那橋,沒等木白離反應就已經踏了上去。
“小心!”想叫也發不出聲,卻忽然愣了神,只見那笙歌站在上面那木橋連晃也沒晃一下,他轉過頭,朝著木白離露出了一個微笑,然後就那麼彷彿閒庭信步一樣的走了過去,山風將他的頭髮吹得飛揚,那些本來就寬大的衣服此刻被吹得鼓起來,衣襟往後飄走,恰似要乘風而去,就見他越走越遠,越走越遠,身影也消失在濃霧之中。
三輪測試:完
“過還是不過?”腦子裡還糾結成一團糨糊狀,步子卻已經邁了開去,等木白離恍過神,自己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