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想鬆開手,卻還是鬆開了。
就當是做了一場夢吧。
夢裡他認識了一個女孩子,她有嬌小的身材,燦爛的笑容,和可惡的壞脾氣。清亮的雙眼會清晰的印出他的樣子,明亮乾淨。會說大道理,還會打人,那隻他一隻手就能完全包裹在他手裡的手,曾經輕輕放在他額頭上……
她太鮮明瞭,所以才不能夠簡單的忘記吧。以前具俊表從來不會記住某個女孩的樣子,不管她有多漂亮多溫柔,現在他卻明白了,因為她們都不是申彩靜。
不是,讓他動心的女孩,他明白了什麼是喜歡,卻非常難受。
申彩靜走的速度已經沒有一開始快了,望著自己被鬆開的手,心裡竟然會有失落的感覺。那隻手總是那麼固執的拉著她,一次又一次,她為什麼從最開始的時候就沒有推開呢?她不想去想,現在最重要的是,讓那些人承受自己的怒火。不是誰都可以任意的傷害別人的,更何況是這種犯罪份子。
“等等,這位小姐,你不能過去。”
“安靜點大叔!能用武力解決的問題,在我眼裡都完全不是問題。”因為身材嬌小,申彩靜輕易的就擺脫了攔在面前的人,矮下身體,一手纏在長棍上,以棍做槍:“罪犯們,如果不打下你們的門牙,我申彩靜三個字倒過來寫!”
申彩靜速度極快的衝到那些人面前,一棍挑掉了那人手裡的東西,幾個會兩下子的男人想伸手抓住她的棍子,她直接借那些人的手翻身而上凌空後踢,一系列動作做下來,行雲流水,竟然真的就這樣打下了幾個人門牙。
能抓住她的武器的人,除了她師傅沒有人做得到,除非她有意讓人抓住。扎、刺、撻、抨連貫得讓人眼花繚亂的動作,不耍虛招,招招制敵。這一招一式都是中國的國粹,雖然是簡單的動作卻精妙絕倫。
戚繼光也曾在一書中說過:“長槍之法,始於楊氏,謂之曰梨花,天下鹹尚之;其妙在於熟之而已,熟則心能忘手,手能忘槍;圓精用不滯,又莫貴於靜也,靜而心不妄動,而處之裕如,變幻莫測,神化無窮。”
沒等警察到來,申彩靜已經收勢,挑起了自己的眉毛:“打完收工!”她扔下手裡已經被折成兩截的棍子,扔在已經倒在地上的幾個大男人身上,整個氣勢就比他們高了不止一截。就如同兩年前一樣,無所顧及的不良少女,張揚耀眼。
幾個人捂著嘴,已經不知道自己的牙掉了多少,一口的血,他們一個個還想往後爬,卻被申彩靜一腳踩在身上,動彈不得。
“跪下……”
“……他們大概已經沒有跪下的能力了。”帶著點熟悉的男聲竄進申彩靜的耳朵了,她下意識的看向幾個被自己打得不能動的人,第一句話不是別的,而是——
“這得花多少醫藥費……”
在這個時候,警車才遲遲到來,一個穿著警服的年輕警員先是看到倒了一地的黑衣男,再看到申彩靜正偷偷往後走,快步走過去,大聲喊道:“是你!我認識……”
申彩靜雙手捂臉轉過頭去:“我是良民!”
那年輕警察一臉興奮:“你已經不記得我了嗎?在二年前就是我問你那個問題的。”
“我確定以及肯定你認錯人了!”申彩靜想了想又道:“對了,我幫你們抓犯人,所以有好市民獎金嗎?”
“這個……”年輕警察猶豫了一會,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男人衝了過來,他抓住了申彩靜的肩膀:“這位小姐,你有沒有興趣拍……唔……好狠!”男人捂著肚子倒向一邊,申彩靜面無表情收回了自己的拳頭。
“我沒興趣,小心我告你性騷擾。”申彩靜說著話的時候非常冷靜,冷靜的樣子讓旁邊的金髮大男孩想起了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擔心這丫頭什麼的果然就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