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你們都只把本王當做在後宅立身的工具,把本王當傻子,本王又有什麼理由喜歡你們?”
齊霓裙呆呆地看著他,李琛轉身要走的時候,她終於感覺到了後悔,那漫天的悔意要把她整個人都淹沒了,齊霓裙撲過去哭泣道:“我知道錯了,您原諒我吧,求您再給我一次機會。。。。。。”
李琛道:“已經晚了。”
我已經找到小齊了,李琛想,我這一輩子,再也不會給別人機會了。
齊霓裙呆滯地跪在地上,看著李琛的背影遠去,忽然笑了起來,“我知道了,可是她們還不明白呢。。。。。。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齊霓裙笑了起來,笑得哭出淚來。
“那群蠢貨!她們不會明白的。。。。。。”齊霓裙又哭又笑,“齊雲若,我輸給你了,齊雲若!”
齊雲若下午的時候才醒過來,他睜開眼睛,翻了個身,感覺身上一片痠痛,他忽然想起了什麼,一下子坐起來,不由口申口今一聲,李琛本來就在不遠處看公文,幾步走過來,皺眉道:“怎麼起得這麼塊。”
齊雲若著急道:“王爺!您沒有去後院吧!王妃怎麼樣了?”
李琛漫不盡心地給他把裡衣合攏,掩住昨夜的痕跡,慢慢道:“已經解決了。”
他說得平淡,齊雲若卻明白了,喃喃道:“您自己解決了,是這樣。。。。。。”
李琛又把齊雲若按進被子裡,“時間還早,待會兒起來直接用晚飯吧。”
“。。。。。。都這個時候了。。。。。。”齊雲若惦記著自己也是有公務的,想要爬起來,卻被李琛塞回去了,“沒有什麼大事,難道本王的話,才比不上你一個小長史?”
齊雲若不動了,笑了笑躺好了,李琛坐在床邊摸了摸他的臉,低聲問道:“還疼麼?”
齊雲若把被子往上一拉,蓋住頭不說話,他聽到李琛低沉的笑聲,李琛道:“不逗你了,晚上有你喜歡的脆蘿蔔,小黃瓜,還有黑粳米粥,放了蜂蜜。”
齊雲若把眼睛露出來,“這些都很好。”
“嗯。”
齊雲若注意到李琛拿的是王府內庫冊子,不由問道:“是有哪家要辦喜事麼?”
李琛道:“過幾日慶王、庸王離京,兄弟們說要給他們辦一桌酒席,我準備找幾件東西一起送去。”
齊雲若皺眉問道:“他們要去哪?”
李琛悠悠道:“去肅州爭功,他們自以為能輕鬆把羌族最勇猛的西梟和圖目族壓制到自己手裡。”
齊雲若笑了笑,一會兒後他起身穿衣服,腳步還有些軟,卻不讓李琛扶他,自己挪出門去,坐下吃飯,齊雲若覺得自己餓得厲害,想到自己一天都沒有吃飯才釋然了,他喝了兩碗濃稠的粥,提出要出去走走,他道:“總不能一天都在屋裡待著,現在這時候不冷不熱的,最適合出去走動了。”
“你是睡多了,不想睡了?”
李琛說著,卻帶著齊雲若出去了,昨夜他們回來的場景著實有些嚇人,齊雲若注意到綠軒、綠嵐兩個表情有些不自然,大約是為昨天的事情尷尬,齊雲若沒有太在意,事情過去了,沒有追究的必要。
第二日李琛上朝去,言道晚上去酒樓,會很晚回府,叫齊雲若不必等他了,齊雲若有心整頓宅邸,他不想叫王府任何訊息傳出去。能隨便出入王府的都是有臉面的管事,齊雲若不好把話說得太過,只一遍遍重複,若有人膽敢外通訊息,他定不輕饒。
三日後慶王、庸王二人離京,這像是一個訊號,京中各勢力一下子集中到了淳王李琛身上,齊雲若的努力白費了,御史臺和翰林院的文官們像是打了雞血一般興奮地開始參奏淳王帷幕不修、寵愛奸佞——說什麼的都有,或說淳王府氣不過王爺荒銀,和淳王理論卻被淳王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