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淳王手中,供淳王使用。”
“不僅僅如此,有很多與前朝有關的世家大族,一直是成思劼暗下的擁躉,現在也支援淳王。”
“在西北時,淳王利用自己男/寵和成思劼接觸。。。。。。”
“成思劼和淳王,屢有書信往來。。。。。。”
李琛只是坐著,也沒有要跪下請罪的意思,他甚至沒有為自己辯駁一句,幾個王爺面色各異,庸王低著頭,他的心裡是最忐忑的,他要的並不是徹底扳倒二皇兄,只是叫父皇能徹底厭了二皇兄,那麼自己就是最有機會的人了。
“淳王,你有什麼話說?”皇上道。
淳王府的大門緩緩在齊雲若面前開啟,齊雲若面色平靜地注視著門外的大軍,為首的將軍牽著馬韁繩,神色傲然俯視著他。
齊雲若淡淡道:“原來是蘇副將,好久不見了。”
蘇遠也沒有想到是他,頓時新仇舊恨一時湧上心頭來,冷笑一聲道:“怪不得我在京中遍尋那個‘李公子’也沒有找到,原來你其實是李家養的小公子,好吧,齊長史,齊大人,請你現在把淳王府大門讓開,本將軍是帶著聖旨來的,皇上著本將軍帶屬下搜查淳王府。”
李琛道:“兒臣無話可說。”
“哦?”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想必現在不管兒臣說什麼,有人也覺得兒臣是狡辯,兒臣還有什麼話可說呢?”
慶王冷笑道:“既然無話可說,二皇兄可是要認罪?”
李琛笑了笑,“我為何要認?”
慶王道:“二皇兄難道以為你真的沒有把柄露出來?你府中幕僚李修齊道,你在府中常抱怨父皇不立你為太子,屢有怨懟之言,你還曾說不管用什麼手段,你都要登上太子之位。”
李修齊慢慢走出來的時候,齊雲若狠狠皺了皺眉,他的確沒有想到屢屢外傳訊息的人會是李修齊,齊雲若懷疑過很多人,一一排查後卻沒有發現疑點,後來他懷疑曹滿金,他總覺得曹滿金貪財,若有人用財帛動之,他必然會出賣王爺,而李修齊連上司都敢彈劾,辛辛苦苦科考晉身,卻被貶為白身,若王爺不登基,他永也沒有再次當官的可能。
李修齊低著頭道:“齊大人,現在證據確鑿,您還有什麼必要攔著門不放人進來呢?”
齊雲若笑道:“有什麼證據,我怎麼不知道?”
李修齊抬起頭來,似乎是要掩飾心中的不安,大聲道:“就在王爺書房,有他和新元國國主成思劼來往的密信,上次淳王府侍衛長瞿擎去西北時,也與他多番接觸!”
李琛看著慶王,微微笑道:“三弟和為兄府中幕僚看起來頗有交情。”
慶王大聲道:“李修齊不慕權貴,一心忠於父皇,故而在發現你意欲謀反時,就與我聯絡,我們本無交情,是因你才有了交集。”
李琛點點頭,道:“敢問三弟,這件事你是什麼時候知道的?又是怎麼和李修齊聯絡的?”
這件事並不是由慶王發起,而是庸王,只是慶王也敏感地覺得這是扳倒淳王的好機會,就把自己秘密聯絡李修齊的事情暴露了出來,他和李修齊的聯絡開始於淳王李琛得勝回朝,李琛在西北的時候李修齊一直為他在京中打探訊息,自認為居功至偉,結果李琛卻將男/寵齊雲若任命為淳王府長史,那時正不斷滲透淳王府的沅家人發現了機會,果然和李修齊成為了盟友。李修齊十年寒窗苦讀,他是寒門學子,卻有一腔傲氣,但是在丟了官後,他才明白自己的傲氣在權貴面前全無用處,他一心為淳王做事,可是淳王卻寧願拿官職哄自己的男/寵也不用他,他李修齊也不想在一個男/寵手下做事,於是倒向了沅家,後來王府中淳王與王妃的齷齪,很多也是他傳向市井的。
齊雲若看著李修齊,良久之後,齊雲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