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笑道:“你是做哥哥的,要對弟弟耐心下來。”
靖兒“哼”了一聲,“他要是不聽話,我就打他。”
沐兒卻聽見了這句,怒道:“我打你!”
靖兒著急道:“小齊叔叔,你看看他!”
齊雲若忍俊不禁,坐著的李琛臉上都有些笑意,鴻臚寺現在沒有事情,他今日去通政司衙門忙了一天,神色疲倦。
嫣兒笑道:“哥哥不能和弟弟動手,你把弟弟打壞了怎麼辦呢?”
靖兒撅了撅嘴道:“他要聽我的,我就不打他。”
轉眼又是兩個月過去,慶王和庸王在年前趕了回來,兩人在宮中受到皇上一陣狠狠的訓斥後,垂頭喪氣地各去找自己母妃了。
景陽宮中,皇后冷冷道:“當時你不顧本宮的囑託,在朝上和慶王爭功,現在好了!”
庸王道:“母后,您不知道當時情景,難道我要眼睜睜看著慶王立功?”
皇后道:“西北是塊硬骨頭,如果好啃,你以為淳王會那麼容易叫你們從他手裡搶功?”
庸王低下頭恨聲道:“二皇兄心機太深了!”
“是你蠢!這半年時間一事無成!你還不如留在京裡和你的王妃生下嫡子,現在這些成年的皇子中也只有你還沒有兒子。”
庸王道:“二皇兄不是也還沒有嫡子麼?”
皇后頭痛道:“可是他的大兒子已經有五歲了。”
庸王猶豫了很久,才走近了些,對皇后道:“其實兒子在西北這段時間,也不是一無所獲。。。。。。”
沅貴妃宮中,沅貴妃頭痛道:“你還是平下心來,好好在京中經營吧。”
慶王不服道:“都是二皇兄故意的,他自己沒有本事把這兩個部族壓制下來,才叫我們去的,現在他得意了。”
“哼,你難道忘了,現在皇上還是叫人按照淳王的意思處置這兩族的,他不是沒有本事。”
“母妃。。。。。。您說我該怎麼做?父皇會不會因為此事覺得我無能。。。。。。”
沅貴妃輕笑一聲,“這半年,本宮也看清了一些事情。”
“嗯?是什麼?”
沅貴妃淡淡道:“比如,景王再怎麼上躥下跳,皇上也不會立他為太子,司德背後的主子應該就是他,皇上早就知道了,皇上不處置他有皇上的理由,只是如果景王以為這是皇上原諒了他,繼續給他機會,就太蠢了。”
慶王道:“可是母妃,現在朝中風頭正勝的是二皇兄,在身份上最有資格的也是二皇兄。。。。。。”
沅貴妃道:“當年太后抱走淳王,使淳王再也得不到皇后周氏家族的支援。。。。。。我看得清楚,皇后是一直和藍太后堵著一口氣,要自己養大的兒子勝過太后養大的淳王,現在這個時候,已經沒有人能置身事外,一個你,一個淳王,一個庸王,且看皇上要怎麼做吧。”
新年過後,皇上召見了幾個一直急著立太子的官員,京中人心沸騰,好像皇上真的有了立太子的意思。
處於風暴中心的李琛按時上朝,按時去衙門辦差,沒有像慶王和景王那樣上躥下跳地結交大臣,而淳王府的後宅,卻是一片愁雲慘淡。
齊霓裙深冬的時候,大病了一場,太醫來診治的時候,對李琛道淳王妃兩胎之間休養的時間不夠,原本就損了身子,而後心神緊張,日日思緒過重,又在很長一段時間內喝調養身子可以生男胎的藥——太醫院並不認同有這樣功效的藥存在,王妃一直是秘密地看民間大夫,那些大夫各有各的偏方,王妃喝一個的藥,一段時間後覺得不好,又換另一個,那些藥作用不明,積在一起,又把齊霓裙的身體拖垮了幾分——這一切都在深冬某一天爆發了。
後宅妃妾日日侍疾,按道理王府的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