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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閣主的房間最好!跟閣主的臥房相通……副閣主不知今晚還能不能睡得著……”

眾人一聽,都看向秦泠雪,只見他沉默不語,倔強的嘴唇緊緊抿著,裝作什麼都沒有聽見。眼角的傷疤在燭光中更顯嫩粉,妖魅不已。

“副閣主應該不會介意大家借用一下你的房間吧?”薛林慕問道。

“很遺憾,門,我已經差人給堵上了。”秦泠雪說完,拿過一邊的酒壺,倒了杯酒,站起來對著蘇雲起道:“屬下祝閣主新婚燕爾,瓜瓞延綿。”說完祝詞,便仰頭喝下了酒。喝完,用衣袖擦了擦唇角,道:“我吃飽了,你們慢用。”

直到看不到身影,蘇雲起才收回視線。瞧他神情抑鬱,連薛林慕都不敢再多說什麼。剛才還在觥酎交錯,這會兒飯桌上安靜的嚇人,只有蘇雲起倒酒、喝酒、倒酒、喝酒的聲音。幾人定定地看著他,不知該說些什麼。

蘇雲起放下酒杯,道:“散了吧。”

眾人散去之後,蘇雲起一身酒氣回到房間,見床邊坐著一個眉清目秀的女子,正侷促不安的絞著手指。瞧見他進來,面色大變。

蘇雲起也懶得多看她一眼,他都不知道自己從什麼時候開始,竟然對女人沒有一丁點興趣。準確地說,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他對除了秦泠雪以外的任何人都沒有了興趣。可惜對方還不知道,他更是不能說。想起這個,晚飯時那一丁點解決當前困境的喜悅就不翼而飛。

連翹上前為蘇雲起脫去大紅的對襟褙子,蘇雲起冷淡道:“叫什麼名字?”

“碧荷。”見碧荷不敢答話,連翹忙答道。

“告訴她怎麼回事了嗎?”

“奴婢已經跟碧荷姑娘講的一清二楚了。”

“嗯,你先下去吧。”

待連翹退下,蘇雲起道:“一會兒按我說的做。”

“是。”女子細不可聞地答道。

聽到隔壁開門、關門,還有熟悉的腳步聲,蘇雲起對碧荷道:“開始吧!”

碧荷張了張嘴,就是發不出聲。叫一個黃花大閨女來做這種事,也只有薛林慕能想得到。尤其是蘇雲起還坐在一邊,碧荷更是羞澀扭捏,這比脫光了被人看還要來的難堪。

“今天叫不出來,明天就叫你哭出來!”蘇大閣主怒了,戲臺都搭好了,聽眾都來了,伶人不唱,這叫什麼事?

見她不明所以地盯著自己,蘇雲起一陣火起,怒道:“給父母收屍總是要哭兩聲的吧!”

碧荷一聽這話,差點當場哭出來,咬著嘴唇再三權衡。

“放心,除了我不會有人知道。我也會當做沒聽見。照著他們下午教你的叫!”蘇雲起一掌拍在床上,大床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

“啊……”

“不對,再來!”蘇雲起很權威地否定道。事實上,這種事,他連聽都沒聽過,哪裡懂得?

這些年秦泠雪在身邊,他根本就是在過著苦行僧的日子,有了需求完全靠雙手。蘇雲起覺得他這輩子做過最齷蹉的事情就是:有回與秦泠雪一同練劍,看了眼他那雙細長有力又嫩如春筍的手,然後想,泠雪會不會做那種事?他會是什麼表情?想著想著,他就可恥地有反應了,隨後慌忙找了個藉口奔回房。

再說碧荷,連著被蘇雲起否定了幾回,開始漸入佳境了。這種事就是要一回生二回熟的。

“啊……啊啊……哦……啊……”

蘇閣主悠閒地坐在一邊,觀看碧荷賣力的表演,連連點頭。果然,有時候人的潛能是可以激發的。然後他再時不時的拍拍床腿,讓床繼續咯吱、咯吱響。

“再大聲一點。”蘇雲起命令道。

想來真是荒唐,堂堂一個閣主,竟淪落到如此地步。蘇雲起轉頭,看著被堵上的門,心思恍惚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