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臺上放著的玫瑰花。
「隨便,我沒想過跟她比,我也不一定會真的去參賽。」
何西寧:「今天沒人找你?」
白月:「不是生病了嗎,我媽特意說不讓人來打擾我的,樂得自在。」
「不說了,有事,先走了。」
「你要出來啊?來酒吧唄。」
白月眨眼:「我要去,找我的靈感去了。」
掛了電話,白月從衣櫃裡找出一件簡單的衣裝,目光落在仍舊發青的手腕上,凝眉,塗上了一層藥膏才往外走。
大概是對那天的印象太深,白月站在老遠的對面,也沒敢去筒子樓裡。
那天的事情歷歷在目,江縱跟他向來所表現的一樣,放縱,手腕狠,像一條瘋狗。
他那時嘴角是笑著的,整個人卻顯示著一種瘋癲的狀態,頎長的身高擋在她面前,世界都在他的背後。
白月坐在江縱向來喜歡的那把椅子上,手指揉捻,思緒很久,去到對面買了一支玫瑰花。
妖艷的紅色好像是浪漫珍貴的象徵,它的美麗在於獨立倨傲,孤芳自賞,艷而不弱,渾身是刺。
她喜歡的不是玫瑰花,花朵總會凋零。她喜歡藏在美麗之下的危險。
可花店裡的花都是拔掉了刺的,被一團團禮紙包裹著,在風中顫抖,彷彿被卸下鎧甲的兵將,岌岌可危。
白月坐了一會兒,就看到從那邊下了班的江縱,他仍舊穿著一件單薄的長袖,手上卻捏著一件黑白色外套。
她想起了他衣櫃裡的衣服,好像也很少。
一天不見,白月恍然間覺得似乎很長時間沒見了一樣,還有些不習慣。
</br>
<style type="text/css">
banners6 { width: 300px; height: 250px; }
dia (-width:350px) { banners6 { width: 336px; height: 280px; } }
dia (-width:500px) { banners6 { width: 468px; height: 60px; } }
dia (-width:800px) { banners6 { width: 728px; height: 90px; } }
dia (-width:1280px) { banners6 { width: 970px; height: 250px; } }
</style>
<s class="adsbygoogle banners6" style="display:le-block;" data-full-width-responsive="true" data-ad-client="ca-pub-4468775695592057" data-ad-slot="8853713424"></s>
</br>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