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抽菸的人,應該也會喜歡喝酒吧?
這個應該,不會太容易醉。
她給自己倒了一杯,又過去給江縱倒。
「喝酒幹什麼?」江縱問。
白月說:「就是有,就嘗嘗。」
沒有喝酒的原因。
江縱看她從桌子對面跑過來又跑過去,指了指旁邊,叫她;「坐這兒。」
白月搖頭拒絕:「我想看著你。」
江縱低聲笑:「成,讓你看著。」
白月喝了一小口,又催促著江縱去喝,酸酸的,苦苦的,又帶著一點點的甜。
應該是果酒,所以還算不是刺鼻。
白月又咕嘟喝了一大口,舔了舔唇,感覺唇瓣有些乾澀。
江縱就喝了一口就放下了,一抬眼,對面跟小饞貓似的,已經在繼續給自己倒第二杯了。
臉上通紅,眼角都彷彿抹上了胭脂一樣,本就有些發腫的唇瓣愈發鮮艷。
同時,白月也感覺到臉頰的滾燙,手指揉了揉臉,熱意傳在手心裡。
「好熱啊。」
江縱走過去,捏過她手裡的酒杯,聲音冷淡:「你喝醉了。」
「啊?」白月搖頭:「應該沒有的,我很清醒的,就是耳熱。」
「嗤。」
江縱嘲笑:「喝醉的人都這麼說。」
白月像被欺負了似的,不滿地撇了下唇,很快就隱藏了。
「真的沒有,我還記得你剛才親我。」
江縱忽然一句:「親的好嗎?」
白月直言:「不、好。」
「還說不是醉了?」
說什麼胡話。
白月:「……」
江縱不讓她喝了,白月也就沒堅持,本來也不是很喜歡喝,只是感覺這酒跟果汁一樣,有點新鮮感而已。
淺嘗輒止的東西才會更珍貴。
白月站起身,身子莫名地搖晃了一下,她猛地扶住桌子,害怕江縱看到,又要說她喝醉,又要恥笑她,努力讓自己顯得正常一點。
她好像真的喝醉了……
等江縱把酒放在冰櫃裡,白月一雙大眼一眨不眨地看向他。
「江縱,我困了。」白月遲鈍了一下,補充道:「我去睡了哦。」
江縱淡淡嗯了聲。
白月就鬆開桌子,慢慢往她房間走。
自以為四平八穩的走姿,在身後江縱的眼裡是東倒西歪,已經快要平地摔了。
江縱大步走過去,手指緊緊扣住她的臂膀,把人直直地架起來。
白月歪過頭,憨憨地輕笑了聲:「你,拉著我幹什麼?」
她腦子裡有些沉,什麼東西都團在了一塊兒,扯不開,又看不清。
思緒模糊地問:「你是想跟我,一起睡嗎?」
江縱感覺有些好笑:「那你的小熊玩偶怎麼辦?不抱著它了?」
「沒關係。」
白月低頭搖了搖說:「反正它也感覺不到,它沒辦法的。」
「哦。」江縱:「那我豈不是姦夫?」
白月打了個哈欠,重重點頭:「對。」
江縱反問:「那你是什麼?」
「我?」白月指了指自己,搖了搖頭:「我不知道,我是什麼?」
江縱笑了聲,懶得跟她繼續扯了,把人抱著放在床上,卻被她纖細的手臂勾住了脖頸。
少女的邀請令人窒息。
江縱低頭,輕輕親了親人的唇瓣,把人手臂掰下來,放在棉被裡。
白月的手機被放在臥室一旁的床頭櫃上,正在充電,有人打電話就嗡嗡叫了好幾聲。
江縱瞥了一眼,正顯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