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子又露出了對柳俊逸感興趣的微笑,他對柳俊逸的舉動好不介意,並且他還非常喜歡有人來挑戰自己,他喜歡將人的精神無情的摧毀的感覺。
露出友好的微笑,男子從腰部拿出一把紙扇,開啟紙扇,輕輕的扇風,一派文雅之感。他用平和的嗓音說道:“我姓氏為趙,名儒雅,不知能否告知你的姓名?”
柳俊逸並未說話,他並不清楚趙儒雅的意圖,自己和他毫不相識,就算是有關係,也是是敵非友,他應該可以看出自己對他的敵意,問自己姓名是為了報復?
趙儒雅身後的隨從看到柳俊逸久久不回答自己公子,手指指著柳俊逸,傲慢的說道:“喂,你,就是你,還不快回答我家公子的話……剛才不是很神奇的嘛,怎麼現在連話都不會說拉?”
趙儒雅合扇一擋隨從的手,嚴肅的說道:“不得無禮!”見柳俊逸還是沒說話,他又開口道:“我並無惡意,只是想和你交個朋友,如此而已。”他一臉誠摯,讓柳俊逸對他的敵意少了些許。
“柳俊逸。”冷冷地道,看到自己和趙儒雅等人將大門給堵了,想起趙儒雅等人是客人,柳俊逸伸手示意他們他們進店,安排好他們的坐下,並讓小二奉上茶後,他就想離開。
誰知,趙儒雅伸手將他的去路擋下,對著柳俊逸輕聲說道:“柳兄不想知道昨天的事情麼?”望著柳俊逸,趙儒雅一番肯定柳俊逸會留步的神情。
果然,聽到趙儒雅的話,柳俊逸抬起的腳放了下來,他身子一顫,難以置信的望著旁邊的趙儒雅。
他竟會如此言明,這是什麼意思?柳俊逸心中說道。
“柳兄不必站著,我們坐下來好好聊聊,特別是聊聊有關‘她’……的事,想必柳兄對此也會很感興趣的吧。”趙儒雅就近而坐下,抬頭向看著自己的柳俊逸說道。
拉過不遠處的椅子,柳俊逸坐在了趙儒雅的對面,他緊緊盯著趙儒雅,想看看他到底有什麼企圖。
“柳兄,這家客棧是府上開的麼?”
柳俊逸點了點頭,以示回答。
“不知柳兄家中還有何人?一家可好?”
柳俊逸心中難耐,這趙儒雅剛才不是說和自己說雨琦的事情嗎,怎麼全扯在了自己的身上來了。”雖然奇怪,柳俊逸還是回答了趙儒雅的問題。
接下里,趙儒雅又問了柳俊逸家中的一些問題,比如家宅何處,祖上何人,祖籍何地,但就是絲毫沒有有關葉雨琦的話題。
柳俊逸心中越來越焦急,他不明白這趙儒雅究竟是什麼意思,就這麼繞來繞去,就是不提有關昨天的事情。
柳俊逸忍不住了,他覺得竟然這趙儒雅不開口先提和葉雨琦有關的事情,那麼就自己開口提吧。
“趙公子,不知昨日………”
趙儒雅一折紙扇,發出“啪”的一聲,打斷了柳俊逸要說的話,“柳兄,你看,我都這麼稱呼你了,你就不要那麼見外了,你稱呼我為趙兄或是儒雅吧。”
柳俊逸雖然對趙儒雅打斷自己的話很不滿,但他對此也無可奈何,唯有點了點頭。
“趙兄,不知昨日可發生什麼事情麼?”柳俊逸聚精會神的豎起了耳朵,他要將趙儒雅所說的每一個字都聽得清清楚楚。
趙儒雅眨了眨眼睛,喝了口茶,才說道:“哦…柳兄你說昨天啊,並沒有什麼特別的事啊。”趙儒雅像是思索了一陣,突然用手上的紙扇輕輕拍了自己的頭一下,“對了,要說昨天,還真有那麼一件有趣的事呢。”
聽到這裡,柳俊逸心快速跳了幾下,他亟待這趙儒雅的下文。
趙儒雅望了望四周,看到沒人注意這裡,對柳俊逸低聲說道:“昨天,我們在來時的道路上,差點撞到一輛馬車,沒想到,那馬車上竟然會有如此美麗的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