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巴拉之樹告訴我，你的名字叫做諾亞。”奧丁看著巨樹頂端的中年男人，語氣平和。

“告訴我，諾亞，你想要什麼？”

“我要……”諾亞靜靜地回過頭，把視線從圍住天空的神明轉移到頭頂的花苞上。

“建造……方舟……”

花苞盛開，金色的光照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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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龍！你為何不向我這偉大的龍王臣服！”有金色獨角的巨龍咆哮。

“巴哈姆特，它的冠位可不低於我們任何一個。”蛇首人身的女性仰頭看那條衝到卡巴拉之樹頂部的黑龍。

火光乍起，戴著詭異面具、身上燃燒著火焰的高瘦男人在火光中出現，“女媧說得對，它也是這場‘諸神之戰’的神選。”

“洛基！我們的戰鬥還沒結束！”有渾身纏繞雷光的戰士擲出去手裡的錘子。

“索爾，用你的肌肉腦袋好好想想現在什麼最重要？”半男半女、長著四條手臂的毀滅之神一揮手，便把索爾轟向洛基的雷錘打了回去，“沒看到有傢伙竟然妄圖與我們所有神為敵嗎？”

盤坐在蓮花上、頭頂金冠的女人笑了笑，“怎麼？溼婆？你打算教訓一下這條不知何時登上第2級冠位的黑龍？”

剛剛彈指間掐滅索爾雷光的溼婆皺眉，“毗溼奴，你怎麼不去？”

身為十二個神族之一的族長，祂是這諸神之戰的戰場上最強大的戰神之一，只有宙斯、奧丁這類的神王可與祂一戰，但即使是祂，也有些摸不清頭頂那條黑龍的實力。

那條黑龍的3隻眼睛總讓溼婆有種奇異的感覺，彷彿自己也敵不過那3隻眼睛中蘊含的力量。但那種力量如果真的足以殺死他們這些第二級冠位的神選，那條黑龍又是什麼途徑得到的？它的冠位明明也才還是第二級！

“我覺得或許可以先問一問它忽然出現在這處諸神戰場的上的理由是什麼，總要尊重一下每一位選擇參戰的神選，我們都有不可退讓的成神的目的，沒有慾望支撐的神之心不會進入這片戰場，比如上一任神明——諾亞大人。如果他沒有主動退出，我想我們現在得聯合起來先把他打下神座。”坐在蓮花上的女神笑了笑。

“卡巴拉告訴我，你的名字叫做尼德霍格。”毗溼奴看著黑龍問，“告訴我，尼德霍格，你想要什麼？”

“我要！”尼德霍格的3隻眼睛掃過諸神，它張開雙翼，彷彿要把這片被諸神之戰打到皸裂的天空撐起。

“終結！”

“神代！”

燦爛的金光從上方照下來，在諸神不可置信的注視下，沉寂了幾百萬年的花苞再度開啟，露出來那盞平凡而偉大的王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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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卡捷琳娜被那飄散的金光遮住了眼睛，那是她此生見過的最明亮卻並不刺眼的光。

過了許久，她回過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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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睜眼，諸神消散，皸裂的天空變回暗沉的極夜，血色的巨樹也被幾面孤零零的旗子替代，其中有一面還是俄羅斯國旗……

而在旗子對面，有男人默默地佇立著……

“你看到了什麼？”葉卡捷琳娜迫不及待地問。

楊聞念看著手腕說，“1秒鐘……”

“你看到了一秒種？”葉卡捷琳娜極度震驚，這個傢伙竟然把不可目視的時間都看到了！在科學上那可是四維空間才能看到的奇觀！

“不……我是說現實世界只過去了一秒種……”楊聞念從葉卡捷琳娜的眼睛裡看到了科研學者的求知慾，無比感慨不愧是前蘇聯時代卡莫夫武器設計局的高階研究員。

“明明我覺得我在和天空一般高大的卡巴拉之樹上爬了幾百年幾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