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這旁邊住的那個二十多歲的姓崔的年輕人到什麼地方去了?”蘇星笑著問道。
“哦,崔娃子呀,不知道啊,他半年多沒回來了。”老人回答道。
“那您知道有什麼方式可以聯絡上他嗎?”蘇星接著問。
“我跟他非親非故的,他看到我了,也是一口一個老東西的,我怎麼可能有他的聯絡方式。”老人邊說邊搖著頭,有些氣憤的說道:“警察同志,他最好是別回來了,回來了你們也千萬要把他抓走,不能再讓他sāo擾我家的孫nv了。”
“老人家,您說的情況我們會記錄的,您先去忙吧。”蘇星只能苦笑著說道。
老人進屋後,蘇星迴頭看看兩位警官,三人都是一臉的無奈。
回鎮上的時候,蘇星將王姓警官請上了自己的獵豹。
“王警官,您之前在局裡跟我提到過的盧定海是不是一個長的又矮又胖的光頭。”蘇星邊開車邊問。
“就是他,江新最大的黑社會頭子。”王警官點頭道。
“按理說,他是崔子康的老大,他應該知道崔子康的下落吧,您說是不是?”蘇星笑問道。
“這個當然。”王警官點頭表示同意,隨即明白了蘇星的意思,有些猜測的問:“蘇隊長的意思是去找盧定海?”
“既然來了,那就去找找看吧,萬一找著了呢。”蘇星隨口說道。
“那我叫上一隊兄弟跟您一起過去。”王警官當即表示。
“不用了,我一個人去就行了,人多了反而顧前顧後的。”蘇星沒有答應。
“這樣啊,那您一定要多加小心,有事就給我打電話,我馬上叫人過去。”王警官囑咐道。畢竟蘇星的職位是警督,在自己工作的轄區內出了事,這問題還是很嚴重的。
蘇星點點頭,然後問:“在什麼地方能見到盧定海。”
“以前,想找著他tǐng容易的,可現在,想見他一面都有些難了。”王警官思前想後,最後說道:“蘇隊長,你可以去鎮上的冰點酒吧碰碰運氣,晚上過去的話,興許還能遇上。”
“哦,這人現在躲起來了?”蘇星明知故問。
王警官呵呵一笑,說道:“這不是上次踢到鐵板了麼,被軍隊給收拾了,低調了許多,我們也跟著少了很多麻煩。”
蘇星也跟著笑了。
從江新派出所出來後,因為還沒到晚上,蘇星方向盤一轉,去了錦繡山河那套新買的房子,並且順路在街上買了兩份快餐,一份給自己,一份給天狼帶去。
在一百三十平米的大房子內,蘇星沒找著天狼。
這個傢伙,不是jiāo待了它不許隨便lu…n跑的麼,蘇星懊惱之際突然靈光一閃。天狼,該不會去了那個地方吧?
蘇星馬上來到餐廳,拉開位於東面那扇落地窗上的窗簾,遠遠的打量著那個離這足足有二里多路的湖心島。連自己都能感覺到湖心島上的靈氣充沛,比狗鼻子還要靈敏的天狼沒理由不發現這一點。那天狼這傢伙該不是為了追求修煉的進度,跑湖心島上去修煉了吧。
有了這個認知的蘇星猛的一驚,不知道怎麼的,蘇星看那個島的時候有種很怪異的感覺,總覺得這島不應該在這裡。
當然,這些都只是蘇星的直覺,他不不至於為了這個馬上就衝過去找天狼。因為比起直覺,蘇星更相信的是資料,天狼的心跳、血壓、脈搏,乃至於血流速度都在蘇星的掌握之中,這就是血狼咒的jīng妙所在。憑藉這些資料,蘇星知道天狼現在很安全,而且正在緊張的修煉當中。既然如此,那就先不要去打攪它了,等日後再囑咐一聲就行了。
晚上七點鐘,蘇星離開錦繡家園,去鎮上的冰點酒吧。
作為江新縣城少數幾家集喝酒、唱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