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氣。“都跑這麼遠了,那怪物不會追來了。”
剛才那憑空出現的巨型異獸,其彪悍的身軀和超凡的氣勢都給金雕留下了難以磨滅的印象。他毫不懷疑,要是自己當時不走就會被它碾成齏粉。
“想不到這小子還有靈符,居然能召喚出仙界的靈獸。”常問天坐在路邊,有些沮喪的說道:“看來這次,天魔大人交待的事算是徹底搞砸了。”
“教主,別灰心,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只要我倆還活著,照樣能重新組建起一個黑衣教。”金雕在一旁寬慰道。
“我不是灰心,我只是不甘心,辛辛苦苦經營了三年多,今rì短短兩個小時之內就全被那姓蘇的小子給毀了!”常問天說起這些,臉上仍舊是一臉恨意。尤其是主人賞給他的幽冥珠都被蘇星給搶去了,更是讓他嘔得不行。
“教主,我看這姓蘇的小子大有來頭,不僅僅是楚家扶持的物件,更是和仙界都有牽連。看來我們有必要稟明上峰,讓他們重新調查此人。”金雕講道。
常問天肯定的點點頭,然後說道:“眼下召喚血龍大人的時機已然喪失,你我二人雖然僥倖逃脫,但回去之後難免一通責罰。本座倒是無所謂,不知金雕你能否經受的了。”
“教主能受,屬下就可以。”金雕一臉坦蕩的說道。
“好,那你我速速逃離這柘江地界,再想辦法與上級聯絡。”常問天說著就起身了。
金雕也站了起來,但隨即大喊一聲:“誰!”
只見在離兩人不足三米之外。不知何時多出了一位身穿白袍,鬚髮皆白,蒼顏古貌的老者。
老者若有所思的捋著自己的白sè鬍鬚。自言自語道:“想不到老夫還是晚來了一步。”
常問天對著金雕使了使眼sè,示意他不要再招惹面前的老者。因為從老者身上,常問天看出了一絲上古修仙者的氣息。要說這樣的人,境界都到了通天的地步。脾氣也都古怪無常,更有甚者完全不管世事。說簡單點,你就是殺人無數的妖魔,你的生死也與他無關,他沒義務出手。當然。惹到對方了就另當別論了。
常問天對著金雕輕輕招手,示意從旁邊山崗上繞過去。兩人剛一動身,老者就說話了。
“慢著!”
這話一出,兩人都不敢動了。
“就憑你兩個鼠輩,也妄圖毀掉神州封魔結界。恐怕你們血龍大人真的出來了,也不一定有這個能耐。”老者有些不屑的說道。
“前輩教訓的是,我們都是跳樑小醜,蹦躂幾下而已。您就大人有大量。當沒看見我們。”常問天鮮有的卑躬屈膝的說道。
“哼。結界毀不掉。你們倒是可以害死中州百萬的人,恐怕不是我說放就能放的。”老者繼續語氣不變的道。
“這。。。”常問天啞言了。
而站在他身邊的金雕,境界不高,自然也猜不出眼前老者的道行。只見他一個普通老道士的裝束,在生命受到威脅的時候,也顧不上多思考什麼了。當即舉起手中的狙擊槍。對準老者。
“老傢伙,你費什麼話。信不信我一槍打爆你的頭。”金雕惡狠狠的說道,他剛剛才結果了一個女jǐng。不在乎再多殺一個。
老者嘴角微動,冷哼一聲。“小小蚍蜉,不自量力,害人無數,且不知悔改。你已無可救藥,下去。”
伴隨著老者這句話,連手都沒見他老人家動,金雕就原地消失了,只剩下半截燒剩下的槍管證明這個人曾經存在過。
老者實力這麼一露,常問天更加堅定了自己的猜測,直接跪倒在地,當即喊道:“求上仙放小魔一條生路,必迴歸蠻荒,再不敢出來害人。”
老者看了常問天一眼,臉上表情似在考慮。最後,老者開口說道:“你所犯的本是死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