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事求見。”
惠王趙原熵聽到然一和然西小道士求見,不禁樂開了花,還以為他們找到了長生之策,心想這下自己終於有望長生不老,永遠享受這榮華富貴了。他的眼中閃爍著期待的光芒,嘴角不自覺地上揚。
“快快請進來。”惠王本來緊張的情緒,此刻聽到小道長回來的訊息,立馬如烏雲見月明般舒暢起來。他的聲音中充滿了急切和興奮。
然一和然西畢恭畢敬地給王爺行了一個跪拜之禮。
惠王趙原熵客氣言道:“小道長不必拘禮,起來說話。”他的語氣和藹可親,試圖讓兩位小道士放鬆下來。
然一和然西平身而起,惠王發現兩位小道長臉上的氣色凝重,似乎有什麼不祥之兆發生,心中不由得一緊。那緊張的情緒彷彿在他的心頭壓上了一塊巨石。
“小道長,有什麼事但說無妨。”
然西、然一左右觀望,見有眾多陌生面孔,覺得此話不適宜在眾人面前講。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猶豫和不安。
惠王趙原熵看到然西、然一有所顧忌,他大手一擺,隨即撤下屋內所有武林人士,只留下一個花貝神尼洪一秋和王戰沒有走開。然一、然西認為既然王爺沒有讓王戰和花唄神尼迴避,想必兩人皆是王爺的心腹,便也不再猶豫。
這時候,然一、然西見陌生人等都被支開了,這才竹筒倒豆子般回報了實情。王爺聽聞,大驚失色,惶恐萬分,只覺頭髮暈,四肢也感到無力,彷彿一下子被抽去了所有的力氣。他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嘴唇顫抖著,說不出話來。
花貝神尼神色未變,只是那眼神時刻關注著惠王的言行,彷彿在揣摩著什麼。她的眼神深邃而神秘,讓人難以捉摸。而那王戰,神色緊張,額頭汗珠密佈,已然有些招架不住的感覺。他的手不自覺地握緊了腰間的佩劍,似乎在尋找著一絲安全感。
“皇帝派軍隊來剿本王,這讓本王如何應對。”信王趙成烯、虎賁大將軍韓世忠的到來,讓惠王陷入了不知所措的困境,心中充滿了恐懼和迷茫。他的聲音顫抖著,充滿了絕望和無助。
“王爺,我們可以死守襄陽,等待西夏兵救援。”王戰急切地說道,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堅定,彷彿這是他們唯一的出路。
惠王喘氣愈發困難,咳嗽了一聲,然後緊緊盯著然一和然西。
“本王近日身體有些不適,昨晚又不見敬天仙長蹤影,本王急需丹藥服用,小仙長可有丹藥在身否?”惠王的聲音中充滿了急切和渴望。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期待,彷彿那丹藥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
然一、然西趕忙搖搖頭,眼中充滿了恐懼和無奈。他們深知無法滿足王爺的要求,心中充滿了愧疚和害怕。
惠王臉色瞬間變得陰沉,很是不高興,然後又問然一和然西,你師父可有丹藥供孤王服用否?
然一和然西再次誠惶誠恐地搖搖頭,身子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他們的顫抖彷彿在訴說著內心的恐懼和不安。
惠王暴怒之下,口吐一口血絲在手上,惠王一看,本王沒有藥丸服用,豈不是要和凡人一樣生老病死,他可不希望如此。明明敬天道長有長生不老之術,卻久久不讓他服用,這究竟是何居心?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憤怒和懷疑,彷彿要將一切都燃燒殆盡。
然一、然西嚇得哆哆嗦嗦,跪在地上低著頭,不敢目視惠王。
“小道什麼都不知道,求王爺饒恕,求王爺饒恕。”兩位小道士一再磕頭解釋求饒,額頭都磕出了鮮血。那鮮血染紅了地面,彷彿是他們悲慘命運的寫照。
惠王突然莫名其妙地大笑起來,這讓然西和然一更加感到困惑和害怕,就連惠王身邊的花貝神尼和王戰都摸不著頭腦,不明白惠王這似笑非笑的緣由。那笑聲在房間裡迴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