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和趙合參將似乎對他的指令有些敷衍。他心中一凜,這還了得,軍令如山,萬一上了戰場豈不要全軍覆滅。
楚天成把黃虎和趙合單獨叫到營帳中,目光凌厲如刀,彷彿能將人刺穿,問道:“你們為何在操練時如此懈怠?”
黃虎眼神閃爍,支支吾吾地說:“大帥,這大熱的天,我們受不住……我們只是挺不住這炙熱的天氣。”
楚天成冷哼一聲:“受不住,挺不了,戰爭一觸即發,豈能是一句受不住,挺不了。狂風暴雨只要戰爭來了,我們就得上,不然我們義軍就全完了,我們起事為了什麼?為了百姓有飯吃,為了天下蒼生,為了我們的女人,為了我們的妻兒老小不再受壓迫,不在金狗的屠刀下做枉死冤魂。”
趙合和黃虎低下頭,連忙跪下:“大帥,我們知錯,請大帥恕罪。
楚天成怒拍桌子,那聲音猶如炸雷:“打仗豈能兒戲乎?”
正要楚天成懲罰黃虎,趙合兩人時,張金柱這時趕到。他進了楚天成大帳,見兩人跪地,便知兩人惹惱了楚天成大帥。
“楚帥又何必動怒呢,此二人都是追隨你我的生死兄弟。如今只是在訓練中有些鬆懈,這也不是啥大罪,我看呢就算了吧,小懲讓他們面壁思過也就罷了。”張金柱這是來籠絡人心的,來做說客。楚天成看到張金柱為此二人說情,也不得不作罷。 畢竟張金柱在軍中的頗有一些威望,他不想在義軍中搞分化矛盾。
“既然張大帥為你們求情,還不叩謝張帥?”
兩個趕忙磕頭謝恩。
這件事剛完,又發生了一件事,蕭真帶領他的部下在城中調戲良家婦女,搶奪地主財物被人告發。
楚天成 聽聞大怒,“這還了得,簡直無法無天。”
蕭真得知自己大禍臨頭,獨自一人來到張金柱住處請求他幫助。
張金柱暗自竊喜,這是籠絡人心的大好時機。
“蕭將軍不必擔心,爾等都是出生入死的好兄弟,如今犯了一點小錯又如何。打江山還得靠你們。”
楚天成叫來蕭真問話,蕭真不屑一顧地站在一旁。
“不知大帥叫我來何事?”蕭真問。
“你可知你犯了什麼錯?”
“小將不知身犯何罪?”
這更氣壞了楚天成,他火冒三丈站起來,大怒道
“大膽,你調戲良家婦女其罪一也。你私自帶領隊伍,未經允許其二罪也。你搶百姓財物其罪三也。你目無綱紀起四罪也。種種罪行罪無可誅。”
蕭真聽聞嚇得半死,看來這楚天成想要殺我,蕭真額頭嚇得直冒冷汗。
“大帥饒命。大帥饒命。”
楚天成狠下心來然道
“本帥若饒你,軍紀何在?如何服眾?來人吶!”說著,門外進來兩名親兵,架著蕭真剛邁出門外,張金柱又來了緊忙叫住。
“楚大帥且慢。”
“張大帥?”
“難不成你......”
“沒錯,這蕭真犯了何罪?”
“蕭真觸犯軍紀,理當處斬。”楚天成狠下決心。
這時,黃虎,劉峰,仇清,趙合,高興,盧大栓,漠松七位將軍來了為蕭真求情。
楚天成見諸位將軍來做說客為其求情,加上張金柱大帥遊說,楚天成自知殺了蕭真可能對自己權利有所影響,不殺蕭真對自己在軍中威信嚴面就一掃而光,雖然內心矛盾,但是楚天成一意孤行不聽勸言。
“爾等不必多言,本帥心意已決,拖出去斬了。”
“大帥,不該殺我,大帥。”蕭真聲音逐漸低落,被楚天成兩名親兵拖出去斬殺。
趙合,黃虎,劉峰,漠松,盧大栓,仇清,高興看著往日一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