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閒之人。即使相遇宋兵,想必也能脫身。”張金柱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保持冷靜。他的鼻翼微微翕動,胸膛隨著呼吸一起一伏,試圖用堅定的話語來壓制內心的不安。
趙合在一旁沉思片刻,捋了捋下巴上那稀疏的鬍鬚,言道:“不如我們問問王祥兄弟有什麼好意見。”
張金柱聽了,微微頷首,那動作輕微卻充滿了肯定。表示贊成。畢竟王祥兄弟對越州城比較熟悉,或許能提供一些有價值的建議。
“大帥不可,那王祥兄弟來歷不明,況且我們又在王忠房間收到黑色夜行衣,總覺得這麼重要的軍機大事他們不應該參與。”漠松言辭激烈,態度堅決。他的聲音提高了八度,那話語如同利箭一般射向眾人。
“唉,漠將軍眼光怎麼如此侷限,一件衣服又沒有真憑實據證明,算了。這件事大家以後就不要提了。”張金柱擺了擺手,略顯無奈地說道。他的臉上閃過一絲疲憊和失望,隨後,他派人去召王祥和王忠兄弟兩人。
這時候,王忠早已經焚燒了那件可疑的衣物回來。他正悠然地坐在椅子上,聚精會神地翻看一本古籍。他的眼神專注而痴迷,彷彿已經完全沉浸在書中的世界裡。那本古籍的紙張已經泛黃,散發著陳舊的氣息,但王忠卻視若珍寶。突然,聽到外面侍衛傳喚張大帥叫他議事,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但很快就恢復了平靜。他將書籍輕輕放在桌子上,那動作小心翼翼,彷彿生怕弄壞了這珍貴的寶物。然後和兄長王祥一同前往張大帥的房間。
“來,諸位將軍請坐。”隨著張金柱的一聲令下,幾名侍衛從門外搬來幾把椅子進來。那椅子看上去有些陳舊,上面的雕花已經磨損,但依然顯得莊重。
幾位重要將領依次落座,房間內的氣氛頓時變得嚴肅而緊張。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凝重的表情,彷彿即將面臨一場巨大的考驗。
“今日早些時候,本帥派盧將軍打探越州軍情,到現在仍沒有訊息,恐怕盧大栓途中遇到什麼不測,今夜叫來幾位將軍,想聽聽大家對越州有何看法。”張金柱開門見山地說道,目光在眾人臉上掃過,那目光犀利而威嚴,彷彿要洞察每個人內心的真實想法。
黃虎率先站起身來,抱拳說道:“大帥,末將認為,此時不宜輕舉妄動。越州城雖看似防守薄弱,但宋軍狡詐多端,我們貿然攻城,恐中其埋伏。且盧將軍未歸,情況不明,還需從長計議。”黃虎的聲音洪亮而堅定,他的臉上充滿了嚴肅和認真,彷彿在為整個軍隊的命運擔憂。
漠松也緊接著說道:“黃將軍所言極是。末將也覺得此時攻城風險太大。我們對越州城內的佈防一無所知,若盲目進攻,只怕會讓我軍陷入困境。”漠松的表情嚴肅,眉頭緊鎖,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對未知的恐懼和謹慎。
張金柱聽著兩人的分析,默不作聲,表情嚴肅。他的嘴角微微下垂,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沉思。既不表示贊同,也未加以駁斥。他的目光轉向王祥,心中更想聽聽王祥的意見。
王祥清了清嗓子,緩緩說道:“大帥,依末將之見,越州此時正是我們進攻的絕佳時機。越州現在群龍無首,防禦史大人聞風起義軍打來,嚇得都不敢上任就灰溜溜跑回臨安。現在的越州只有知府守城,其官兵不足千人,而我們起義荊軍人數已經多達五千人,且義軍氣勢如猛虎,拿下越州這隻狼狗還是足足有餘。再者,我軍士氣正盛,若此時一鼓作氣,必能一舉拿下越州,為大業奠定堅實基礎。”王祥的聲音不高,但卻充滿了自信和果斷。
王祥話音剛落,黃虎便反駁道:“王將軍,話雖如此,但戰爭之事豈能如此草率。宋軍的實力不容小覷,我們不能僅憑表面情況就貿然行動。”黃虎的臉上露出不滿的神情,他的目光緊緊地盯著王祥,彷彿在質疑他的判斷。
王祥微微一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