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興被突如其來的叫聲喚醒,他半眯著眼睛隱約看到有人依偎在他的肩頭。
“錢姑娘。”關興這時候精神上才方醒。然後急忙將身子擺正,錢佳美本來還在睡夢中突然被關興這一舉動一差點頭磕到石頭上。
淨月壇壇主諸葛褚英這時候用手一把將堂主錢佳美的頭托住。
錢佳美醒了,睜開眼看見好幾個人都在圍觀不由臉有些羞澀。
手裡緊緊攥著昨晚折的紙星星,然後起身整理一下衣服回房去了,關興一想,男女本來授受不親,況且昨晚就是孤男寡女,這下可好,錢姑娘還是未出閣的大姑娘,昨夜竟然為了教她摺紙星星竟然睏乏睡著了。自己真該死,還讓這麼多人看到,誤會了錢姑娘。
“其實昨晚……”關興想給大家解釋。
“你想說什麼?我們都看到了。”諸葛褚英說。
“難道你想賴賬?”苗梓說道。
“不,不,其實昨晚我和錢堂主……”既想推卸責任又想澄清事實,可是這一幕就擺在眼前。
“義弟,作為男子漢你可別說你什麼都沒做。”柴吉不容關興解釋,其實他也想有意成全兩個人。
“我們堂主是一個如花似玉的大美人,男人見了都會動心,難道關興你沒有那個心思?”淨月壇主諸葛褚英又說。
“我們什麼也沒做。”
這種情況下越解釋越亂,還不如閉口不談。關興走出假山也回了自己的房間,柴吉隨後也跟著關興進了房。
關興回到房間洗了臉然後坐到椅子上。
“柴大哥,你怎麼也取笑小弟我呢?”
柴吉哈哈大笑道:“義弟,我看你和那個堂主郎才女貌,她對你好像有好感。”
關興有種說說不出來的感覺,但是他的心思又不想讓人看透。
“柴大哥,錢堂主可是女兒家,你還是不要添枝加葉的好,畢竟女兒家名節最重要。”
柴吉也走到一個椅子旁坐下,然後蹺起二郎腿。
“義兄當然知道,義兄只是想撮合你們兩位。”
關興抱拳致謝。“柴大哥,兄弟我大仇未報,怎能談兒女私情。”
“報仇是時限未知,但是姻緣過了這個村就沒了這個店,你要慎重抉擇。”
“柴大哥,我們一會就像錢姑娘辭行。”
“什麼?這麼快就要走?”柴吉突然站起來疑問道。似乎柴吉對這裡還有些眷顧。
“大哥你不想走?”
柴吉搖搖頭。
那我現在就對錢姑娘說去。說完關興站起身。
柴吉本來想在這裡有吃有喝在小住一天,沒想到關興是個急性子,他也知道可能是關興考慮到久住會影響錢佳美的聲譽。
“好吧!依照賢弟的辦。”柴吉實屬無奈。
“堂主有請兩位少俠廳堂一見。”有位婢女在門外應聲對著門裡的關興和柴吉說道。
關興和柴吉來到廳堂,好幾百人在這裡聚集,只不過這回沒有盛宴會而是散師會。
錢佳美依舊高高在坐。第一排仍然是六位壇主依次兩旁左右劃分而開。第二排還是幾個小頭目。
錢佳美和關興的眼神明顯在眾人面前依然有些尷尬,錢佳美連說話都沒有直視關興的眼睛。只是略掃而過,關興和柴吉雖然被堂主招為上賓,可兩個人沒有站在頭前比較顯眼的地方,而是在人群后站著,當然,錢佳美高高在上看臺下那是一清二楚。
十分鐘的散師會結束了,各個壇口壇主即日返回駐地,由探貢使者苗梓會帶領八人護送去碎銀前往金華府。
而在家的只有淨月壇主諸葛褚英和六香堂主錢佳美兩位領導者。廟觀餘下部眾不足二十人。
看著各個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