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褚英用了一招離間計已達到破壞侯廷、王戰二將的關係。憑藉自己的姿色用這招還真是好使。
王戰氣沖沖臉色一沉在毛毛細雨下快速踱步離開兵馬府候廷官邸來到刺史曹敬然的府宅。他找曹刺史參本來奏,說侯廷將軍目中無人,擅自關押扣留少女,以滿足自己的一己之私。
這一次王戰是蛤蟆吃秤砣鐵了心要得到諸葛褚英。他不惜一切代價哪怕是誣陷,彈劾,告狀與之多年共患難一起上陣殺敵的同僚,非娶諸葛褚英不可,他被諸葛姑娘的美色著迷一發不可收拾。
曹刺史坐在書房椅子上深思著王戰參將所參本侯廷的事,這二位都是本官得力助手,一起久經沙場,參加過大小戰役數十場,如今王戰彈劾侯廷,這讓本官如何是好?曹敬然思索片刻。
王戰看出刺史大人斟酌思量他的話。沒有給出他明確的答覆,王戰繼續說。
“承蒙大人提攜,末將才有今天成就,我與候將軍向來以兄弟相稱,今日他的舉動實在讓末將無法容忍。”王戰言道。
“據本官所知,候將軍本不是貪圖享樂好色之徒,若是如此,本官會按律查辦。你先回吧。”曹敬然不想傷了兩人和氣,所以先打發王戰回去,下人送王戰走出曹府,給了王參將一把紙傘遮雨。王戰無奈只好掃興而歸。
回到住地,王戰悶悶不樂,坐在房間裡,擺上兩道小菜,一壺酒水喝了起來,端上酒杯喝上第六杯,門外有人敲門,開啟門一看,來的不是別人,是他的本家兄弟王適。
王適看著兄弟王戰獨自一人在家喝著悶酒好奇問道。
“堂弟面色焦慮,抑鬱寡歡,因何一人飲酒消愁?”
王戰長嘆一口氣,回到座位上倒滿一杯酒一飲而盡。
王適也搬來一張椅子上坐在酒桌旁,嘿嘿一樂。
“有好酒為兄也來湊湊熱鬧。”說著自己拿來一個空酒盅,王戰給兄長斟上,王適一飲下肚。
嘴裡還時不時叨咕好酒好酒。
王適聽說本家兄弟公出數日昨日回了潭州,所以今天前來看望,沒想到見到兄弟愁眉苦臉,心事重重所以想知道因何事困惑,能否幫其解決心事。這才坐下來陪著老弟喝幾杯。
兩人喝著喝著消掉四壺酒,王戰、王適都感到一絲醉意。王適聽聞兄弟因一個女人愁眉不展,憂心如焚,恐擔心心愛之人被人奪取。王適眼珠子一轉給本家堂弟王戰出了一個壞主意。
王適在王戰耳邊竊竊私語嘀咕了兩句,王戰聽後大悅,連伸出大拇指又點頭。
其實王適給王戰出了一個主意,他引薦給王戰一位名叫花不凡三十出頭的人,此人曾經在水泊洞庭義軍做個一個小頭目,後來被朝廷詔安,做了一名小小的辦差官,後來因為行為不檢點,被官府除名,整日遊手好閒,後來遇見王適,喝了幾場小酒變成了朋友。
花不凡能說會道,通曉心術,擅長下毒,王適覺得此人雖然碌碌無為,但是也有利用空間。
第二天中午,在熾熱的陽光照耀下,王戰約談花不凡在一家酒樓見面,當然,王戰的宗兄王適也跟著來了。
三人在天下酒樓二樓一個雅間就坐下來。
花不凡紅臉一漢子,大大的額頭,小杏核眼,八字濃眉,一縷山羊鬍,酒糟鼻,兩腮通紅好像是喝嘴一樣,個頭不高,上身穿綠色衣服下身穿紫色布裳,腳穿一雙黑色布鞋。
花不凡還分別給王適、王戰打了招呼問安。
王戰上下打量花不凡一番,簡直平庸到了極限,心存疑慮此人能為我作甚?
王適從王戰的眼神中看出他的疑惑與困惑。
王適不由傻笑,給花不凡和王戰酒杯斟滿。言道:“不凡兄,這是我宗弟王戰。”
花不凡笑著舉起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