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你醒了。”
錢佳美聽到一句暖心寬慰的話心裡感覺很舒服。她點點頭,眼前這個老人慈眉善目年紀大約五十來歲,頭髮略有花白。青色長袍黑色布鞋腰胯佩劍。
錢佳美點點頭。“”多謝老前輩相救,小女子銘感於心。”
錢佳美鞠躬致謝,公孫長劍上前攙扶身體虛弱的錢佳美。
“姑娘不必多禮,你還有傷在身,好好休養。”
嚴如玉將錢佳美扶躺下床。她還擔心詢問關興的傷勢如何?
公孫長劍嘿嘿一樂,暗想這姑娘對關興一定不是普通朋友關係這麼簡單,她寧願走火入魔也為關興運功療傷,顯然,超出了普通男女關係。
“姑娘大可放心,關興命大,,多虧你及時為這臭小子運功療傷,現在他養個兩三日就可痊癒。”
錢佳美聽到老前輩對關興如此瞭解,於是唐突地問公孫長劍他與關興的關係。
這時候一旁紅臉的 歐陽鍛刀插嘴說道:“他倆當然是師徒關係。”然後介紹了公孫長劍和周圍的幾個人。
當得知公孫長劍就是鼎鼎大名江淮首聖 七星羅剎那瞬間,錢佳美簡直淚崩了,久聞大名今日晚輩在這相見老前輩實乃三生有幸。錢佳美帶著虛弱的身子非要起床給老前輩行禮,結果被公孫長劍婉拒。
錢佳美見公孫前輩不受知禮,於是吩咐身體還算好的嚴如玉和楊瀟月叩謝搭救之禮。
公孫長劍只好接受這兩位姑娘的謝禮。後來公孫長劍從她們口中得知侯廷、王戰二人曾帶兵剿殺六盤山六香堂總堂,還掠走六香堂的一位壇主,公孫長劍很氣憤。
“無惡不作的侯廷、王戰,你二人屠村之仇老朽一定會報。”公孫長劍眉毛一豎,拔劍狠狠紮在土地上。
“大哥,侯廷遠在潭州,不過王戰近在咫尺,兩人不知因何鬧僵,現在各奔前程,正是我們剷除的大好機會。”歐陽鍛刀言道。
公孫長劍凝視窗外片刻沒有作答。在歐陽鍛刀其後的莒左亮有不同的建議,他說如今王戰千里迢迢投奔惠王趙原熵,顯而易見有備而來,惠王招兵買馬,籠絡武林人士,發帖江湖武林各大門派雲集襄陽,必有陰謀。
“惠王這個老東西陰險狡詐,想找出他的把柄恐怕不是一件易事?”端木臻槍說。
“我們根本找不到他的證據,僅憑煉製長生丹藥殺害童男童女罪不至死,畢竟他是當今聖上唯一的一位在世的皇叔,扳倒他難上加難。”莒左亮一句哀嘆。
甦醒的明秀榮側臥在床上一清二楚聽到他們談話,她也在思索如何能將這個無惡不赦的混賬王爺定罪。
“難道大宋律例就沒有一條治他的罪狀?”明秀榮的一言點醒在場的人。
柴吉從門外端藥進來,看見大家在商議著什麼事,愁眉苦展的。只聽到師伯公孫長劍開口說。
“不是沒有,而是我們要蒐集惠王的罪證才行,才能將他繩之以法。”
大家齊聲問道:“什麼罪證?”
公孫長劍斬釘截鐵回覆說道通番賣國,以下犯上,意圖造反之大罪。
“他堂堂一位王爺,除了皇帝最大,他就是最有權勢的人,他憑什麼造反?”柴吉快言快語分解說道。
“沒錯,他可是王爺,趙構對他還是挺信任的。”錢佳美也說了一句話。
公孫長劍嘿嘿一樂,手摸鬚髯。收回插在地上的寶劍,放入劍鞘中。
“人的慾望是無限制的,江山誰人不愛?”公孫長劍言道。
“可是僅憑我們的實力根本無法進入戒備森嚴的王府裡尋找惠王策反的蛛絲馬跡。”柴吉將熬好的湯藥放在了桌子上然後說道。
端木臻槍左思右想死在想不出什麼對策只好坐在椅子上生著悶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