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祥神色威嚴,擺手一揮,他的手下便如鬼魅般嗖嗖幾下竄入樹林,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大哥,如今我們需對付的僅張金柱一人罷了。”王祥身旁的王忠說道,他眉頭緊蹙,目光中透著一絲焦慮。
王祥目光深邃,似藏著無盡的謀略,韜光養晦,抿嘴一笑,正欲轉身離開。忽聞一陣清脆的拍手聲傳來。
王祥冷眉一鎖,凌厲的目光聞聲望去,只見古木參天的蔥鬱之間,一棵大樹的枝丫上正坐著一位女子。
在那繁茂的枝葉中,這位女子悠然自得,盡顯調皮之態。她那如雲的秀髮梳成了精緻的飛仙髻,髮髻高聳,幾支金簪玉釵點綴其間,閃爍著細碎的光芒。額前的劉海微微凌亂,卻恰到好處地增添了幾分活潑與隨性。
她身著一襲粉色的衣裙,那裙袂如同天邊的晚霞,輕柔而豔麗。粉色的絲綢質地細膩,上面繡著精美的花鳥圖案,栩栩如生,彷彿隨時都會振翅高飛。衣袖隨風飄動,似有若無地露出一截白皙的皓腕,腕上的玉鐲晶瑩剔透,與她靈動的雙眸相得益彰。裙襬處的褶皺層層疊疊,宛如粉色的波浪,隨著她的動作輕輕搖曳,彷彿一朵盛開在枝頭的嬌豔花朵,散發著迷人的魅力。
她的雙腳在空中隨意盪漾,雙手不時撥弄著頭髮,臉上洋溢著俏皮的笑容。
“臭丫頭,你想幹什麼?”王祥怒聲厲斥道,他的臉色陰沉,眼中滿是惱怒。
“哈哈,剛才你們的所作所為本小姐可是看得一清二楚。”女子清脆的笑聲在林間迴盪,猶如一串銀鈴,清脆動聽。
“大膽,我看你這丫頭是活膩了。”王忠怒目圓睜,劍指那女子,他的額頭青筋暴起,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心中的怒火彷彿要噴薄而出。
“就憑你?我看你還是別自找沒趣。”姑娘哈哈一笑,笑聲中充滿了不屑。而後身姿輕盈,如飛燕般從樹上一躍而下,落地時宛如一片輕盈的花瓣,不帶一絲聲響。
這女子不是別人,正是越王趙原熵的養女——錢佳悅。
自從越王趙原熵火燒王府自焚後,越王的心腹各自潛逃,養女錢佳悅也四處奔逃。路經此處,恰巧遇見王祥王忠兄弟在茂林深處與義軍一夥騎兵展開激烈廝殺。她便在樹上看起了熱鬧。
“不如我們合作,你看怎麼樣?”錢佳悅說道,她的眼神中透著自信與狡黠,彷彿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王祥抿嘴一樂,心中卻暗自盤算著,臉上的表情陰晴不定。
“笑話,你有什麼資格和我們談條件?”王祥冷哼一聲,眼中閃過一絲輕蔑。
王忠接著道:“死丫頭,死到臨頭還大言不慚。”他的牙齒咬得咯咯作響,手中的劍也握得更緊了。
錢佳悅神色自信,言道:“談資格?那便是勝者為王,敗者為寇。”她的心中充滿了對自己武藝的自信,堅信能夠讓這兄弟二人折服。
“死丫頭,休要猖狂。”王忠見錢佳悅這般挑釁戲弄,氣得怒髮衝冠,大喝一聲“吃我一劍”,說著,便持劍揮去。他的心中充滿了憤怒,恨不得一劍將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子制服。
剎那間,劍影交錯,寒光閃爍。王忠的劍如疾風驟雨般向錢佳悅攻去,招式凌厲,虎虎生風。他的每一招都用盡了全力,想要儘快將錢佳悅擊敗。
錢佳悅卻身姿輕盈,猶如翩翩起舞的蝴蝶,巧妙地避開了王忠的每一次攻擊。她心中暗自嘲笑王忠的魯莽,覺得他的招式雖然兇猛,但破綻百出。她時而側身閃躲,時而輕躍而起,粉色的裙袂在風中飛揚,宛如一朵盛開的桃花,絢麗奪目。她的動作優雅而敏捷,每一次躲避都恰到好處,讓王忠的攻擊落空。
王祥見王忠久攻不下,心中越發焦急。他手持長劍,加入了戰團。他與王忠形成夾擊之勢,試圖將錢佳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