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刻。
他因為兒子的事情,情緒難以控制。
“這個當”
關文總警司幾乎是下意識的脫口而出,繼而又反應過來自己這麼說好像不合適,又強行壓制住了。
他看著鍾文澤,語氣重了一分:“這個彩頭,我建議鍾sir還是好好思考一下。”
繼而目光又轉向阿祖,裝模作樣:“這個是阿祖對吧,我看他的樣子,應該也是個射擊高手了。”
“哼!”
阿祖輕哼一聲,並不搭理關文。
“鍾sir你現在在警隊的發展,目前來說還是非常可期的,現在你竟然要用拿自己的前程做彩頭,是不是欠缺了考慮啊。”
關文總警司一字一頓的說到:“我倒是有些好奇了,鍾sir為什麼要跟這位阿祖同志做這麼大彩頭啊?”
“呵。”
鍾文澤笑了一聲,看著一副苦口婆心勸說自己的關文,心裡暗道:“不愧是總警司,老狐狸了。”
“阿祖明明是你的兒子,卻還要裝作一副不認識的姿態來,演的跟真的一樣。”
“我之所以要跟阿祖對賭,第一是看中他這個人才,可以收歸己用,不想將來某一天,親手將他幹掉。
二來,也是一定程度上因為你關文總警司的原因吶。”
當然了。
鍾文澤自然不會把實情說出來的。
他簡單的組織了一下語言,侃侃而談:“其實呢,我跟阿祖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就覺得他這個人挺有意思的。”
“我覺得阿祖是個可造之材,有種惺惺相惜的感覺,或許是因為我們都長的很靚仔吧。”
“再說了,我現在不是升職了麼,手底下的三組也缺人的,正好可以讓阿祖來補上空缺。”
“嘶”
關文總警司聽鍾文澤說完,一時間眼神都亮了幾分。
“好了。”
鍾文澤說了一番富麗堂皇的話以後,做出最終敲定:“彩頭的事情關總警司就不要再問了。”
他側身看向一旁的阿祖:“阿祖,不如就讓關總警司做這個見證人吧。”
“他是總警司,由他來見證最合適不過了,我輸了我立刻就走。”
“同樣,我贏了,你要是不來跟我當差,我讓總警司安排人天天盯著你啊!”
“如何?!”
如果說之前只是口頭承諾,那麼鍾文澤現在這番話就是要把這個事情給拍死了。
阿祖一時間沒有說話。
“好!”
李芸欣第一時間拍手叫好:“這個辦法好,總警司作證那這個彩頭就沒得跑了。”
在李芸欣心裡,她巴不得鍾文澤輸呢。
因為她覺得當差人是一件非常危險的事情,而且薪水嘛也就那樣。
如果因為這場比賽,鍾文澤輸了不當差,那才叫好呢。
她扭頭看向阿祖,眸子中帶著光:“好兄弟,贏了阿澤吧。”
“……”
阿祖瞬間無語。
這李芸欣唱的哪一齣?
“行。”
短暫的猶豫以後,阿祖直接點頭:“我肯定會贏他的,你放心好了。”
在阿祖的心裡,從沒有受過挫折的他,有種迫不及待打趴鍾文澤的渴求感。
“好。”
鍾文澤齜牙笑了起來:“那這件事就麻煩關總警司了,這麼做不會讓你麻煩吧。”
“還行。”
關文總警司矜持的點了點頭:“鍾sir現在可是紅人,既然你開口了,那就由我來做這個見證人吧。”
事情到此。
這件事總算是做了最終拍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