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斷裂,這才毫無反抗之力,任他宰割。
“對,砍死他!”
“他敢踏入元朗,那就叫他有來無回。”
三十多號人頓時紛紛喊了起來,氣勢龐大,三十來號人,已經是一股非常強悍的力量了。
“行吧。”
大b看著眾人勢頭難擋,也不好掃大家的興,思考一下就讓人往桌子上成箱的端酒了。
怕什麼。
三十多號人呢。
他鐘文澤還能拿自己怎麼樣?
酒剛剛抱上來。
門口。
緊閉的大門咣的一下就被人踹開了。
原本喧鬧的眾人頓時安靜了下來,扭頭看向門口的位置。
一個身材高大、身穿白襯衣的男人站在門口。
他雙手把握著一柄唐刀杵在自己身前,腰板筆直的站在原地。
視線在人群中快速的掃視了一圈以後,落在了坐在最中間位置的大b身上。
在他身後。
同樣是七個一襲白襯衣的男人。
大b看清了來人,目光與之對視,他從這個人男人的眼中看到了濃濃的冷意。
他下意識的喊了一句:“鍾文澤?!”
“誰砍的華仔!”
鍾文澤邁步進來,提氣發問,聲音嘹亮,雄厚的嗓音清晰的傳遍院子裡的每個角落。
語氣平靜不帶一絲情感波動。
強大的氣場之下。
院子裡的眾人一時間忘記了跟話。
至於阿飛。
在看到鍾文澤的時候,竟然下意識的屁股動了動往後縮了一下。
然後。
他這才想起來,自己身邊可是有三十多號人啊。
怕什麼?!
“我!”
阿飛仰頭把杯子中剛剛倒上的啤酒一口乾掉,給自己打了個氣,隨意的擦了擦嘴角的酒液。
伸手摸過放在腳下、還沾染著鮮血的西瓜刀,迎面走了上去:“人是我阿飛砍的,怎麼的?”
“你?”
鍾文澤眼睛一眯,緊了緊杵在身前的唐刀,抬頭看了看天上夜空的繁星,\b冷冷道:“不錯,你很優秀。”
“呵呵謝謝誇獎!”
阿飛一臉不屑的冷笑一聲,手指彈了彈西瓜刀的刀身,看了眼他身後的七個人:“怎麼,帶著七個人就敢來元朗找場子?”
他不屑的撇了撇嘴:“你他媽的才八個人,老子三十多號人站在這裡一動不動的給你們砍,你們怕也是砍不動吧?”
“哈哈哈”
“撲街!”
“還真他媽的趕到我們元朗來?”
身後眾多的馬仔頓時鬨笑了起來,發出嘲諷。
鍾文澤摸出兜裡的香菸來,重重的吸了一口,藍青色的煙線在他面前拉開。
他抬了抬眼皮掃了眼阿飛,眸子中閃過一絲冷意:
“砍了他!”
身後。
阿布手持短刀站了出來。
將露在外面的狼牙吊墜放進衣領之中,目光落在阿飛身上:“你,砍的華仔?”
他右手反握著刀柄,五指進而緩緩發力,將短刀牢牢的掌握在手中。
“你也不會例外!”
阿飛眯了眯眼,根本沒把手持短刀的阿布放在眼裡,雙手緊握西瓜刀:“鍾文澤已經窮到這個地步了嗎,下輩子,爭取搞把長一點的刀”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
“唰!”
阿布緊繃的雙腿發力,整個人原地飛了出去,徑直衝向的阿飛。
距離拉近。
右手反握的短刀一轉,刀刃直接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