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吉仔細一看,隱約可見一雙鞋子留下來的印記。
“莫非這是兇案現場作案之人遺留下的罪證?”柴吉說。
關興點點頭。
“很有可能。”
“屈屈一雙鞋印怎麼抓住追殺害我兒真兇。”魏秦氏哭訴道。
“大嫂莫急。我想兇手都是有備而來。”
關興這一說讓魏安夫婦感到緊張可怕。
“什麼?不會吧。”魏安疑問。
關興想透過魏安夫婦走訪調查沙田村的狀況,因為途經此村的時候家家閉門不開,所以他想多諮詢一下村裡是否有失蹤被殺的人,都是什麼樣的人,果然不出關興的判斷,魏安夫婦和關興、柴吉一行四人進入沙田村,由於魏安夫婦與村裡人都很熟,他兩一到村中,村裡的氣氛就沒有那麼緊張,敲門而開,經過關興這麼一盤問,村裡在一個星期內陸續連失蹤帶殺害竟然達到九人,當然如果算魏氏的兒子共十條人命,值得匪夷所思的事失蹤者都是六歲至九歲孩童不等。
更讓關興難以捉摸不透的是裡面五個是男孩,都是在三更半夜人們熟睡之後兇手作的案,死狀與魏氏之子小壯一樣被掏去心臟,棄之門外。而四個人女孩卻沒有看到屍首,下落不明,村裡有人說是江洋大盜作案,有人說擄走女孩的是採花賊,眾說紛紜,說什麼都有,案發之後弄得沙田村家裡有孩子的人心惶惶,發生了這種事之後村裡家家戶戶白天大門緊閉,夜晚更加是提心吊膽,家中有孩子的家長徹夜都手握鋤頭、砍刀、菜刀等防身用具對兒女寸不離身,睡著都緊緊抱著,唯恐在出現意外。
村民聽說魏安夫婦請來江湖高手,大家總算有了盼頭為沙田村早日找出罪惡的狂徒,為村裡失去孩子的家長們消除遺恨。
關興空前感到了巨大的壓力。走訪詢問完畢關興、柴吉又回到魏安家中。這一晚關興和柴吉徹夜未眠,一直想著分析案件的來龍去脈,他們從兇手作案的動機來看,非平常人能所為之,一定是高手作案,動機呢?關興一分析,村裡家中有孩子的不上十六七人,男孩六到九歲的出生都是三月初三,五月初三,十月初八,八月初八,七月初五,包括魏氏的小壯出生在四月初八,莫非兇手都已經摸清了底細,是不是在出生時間上有關聯,失蹤的四名女孩處出生分別是一月十九,十月二十九,九月初九,臘月初九。
“柴大哥,你說這些被殺的孩子的出生月份都是月初,失蹤女孩出生基本都離不開一個九。”
柴吉躺在床上也在想。
“為什麼會挖去男童的心臟?而女童的卻不見屍首?”這是兩個疑問點。柴吉自言自語道。
是啊,柴大哥,明天早上你走一趟襄陽,去找我師父和兩位師叔。
“好的,不知公孫大俠和歐陽大俠還有端木大俠會在哪裡,找起來恐怕會耽擱一點時間。”柴吉說。
師傅曾說過到襄陽去悅來客棧找。
柴吉就這麼小睡了一覺,沒多久,雄雞鳴叫,柴吉簡單收拾一下包裹,啟程趕往襄陽尋公孫前輩來沙田搬救兵。
話說柴吉中午就入了襄陽城,襄陽城好大好大,城中繁華喧鬧,四條主要大街分東街、西街、南街、北街、筆直的道路望不到頭,每個街又穿插四個小巷。這四個小巷環繞整個襄陽主城區。
柴吉進了城,看街上來往人群密密麻麻川流不息,高大的三層、四層木質酒樓遍地襄陽,想找一個悅來客棧如大海撈針,柴吉走百米就打聽客棧落腳之處,卻碰了壁,不是不知道就是沒人理會。
於是他就沿街走沿街看,嘴裡還不停地搗鼓著“鳳祥客棧、如安票房、江北第一樓、”走到惠王府,他頓足了腳步,兩名守衛看見柴吉東瞅西看疑似可疑,驅逐他遠離王府。
好大的王府真是氣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