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大於其他兩圍。伸手與許半夏握了一下,道:“後面的事,就看你如何居中調節了。做得好,以後你可以在這個城市橫著走。”
許半夏微微一笑,說聲“謝謝”,略略曲了一下身,轉身出門。到了門外,還是不便大喘氣,因為王在外面等著。王以手勢留住許半夏的腳步,隨即進去請示,出來的時候又比原來客氣許多,看來,這番鬥智鬥勇,她許半夏沒落下風。
回到賓館,才覺得脖子發緊,純粹是緊張導致。
翻看依然扔在床上的手機,已經沒電。換個電板重新開機,果然,裡面全是屠虹的電話,是,好好一個電話打到要緊關頭無端擱斷,他怎能不起疑?當時與四大漢對峙的時候,她一手持刀一手抓大漢,當然無暇騰手出來接聽一直在床罩上震動的手機,跟著王出門時候不便帶上手機,這一個多小時裡,不知屠虹打來多少電話,居然能把電池打空。
不等屠虹再打,她自己主動撥過去,接通就是一句:“沙包,你害我差點被人當沙包揍。”說的時候不由撫上被大漢捏得熱辣辣的一邊臉頰,此刻還是生疼。不過這等糗事她是不會跟手下敗將屠虹提起,她接下來說的當然是自己如何神勇出手、後發制人,終於得以見到幕後老大的經過。不過許半夏心中狠狠地暗想,等事情辦成,在這裡可以橫著走路的時候,非宰了那隻鹹豬手不可。
屠虹一邊聽,一邊一迭聲地說對不起,對於許半夏的身手,他是最有發言權的,聽到最後許半夏說去見老大,忙問:“沒事了?你有沒有割地賠款?都是我太沖動,不該貿然直接與他們聯絡要求放人。”
許半夏道:“割地賠款倒是不至於,不過我難得那麼老實了一次。沙包,後面的事你不要再插手了,我以後直接跟他們的頭聯絡,反而不會造成誤會。這件事,你就當沒發生過,要如何,你也等我辦完事了回家再說。”
屠虹疑惑地問:“你不是說不要那些裝置了嗎?還有什麼事需要你留在那個危險的地方?胖子,不要逆反心理,該收手還是要收手。”
許半夏不便把她自己禿鷲一般的打算說出來,懷疑說出來後屠虹也不會理解,只得道:“我後面沒什麼別的,只想給那些吃苦的工人送點溫暖,你說我逆反就逆反吧,反正我從小就是逆著長大的。”
屠虹想了想,電話裡的聲音有點激動:“胖子,好樣的,有血性,我支援你,我今晚收集資料,明天你注意收郵件。你還是注意自身的安全吧,女人不同於男人。”
對於屠虹“女人不同於男人”這句話,許半夏深有體會,今天這事,她要是個男人的話,最多挨些拳腳,侮辱是不會有的。以前許半夏不要做女人的想法比較強烈,如今似乎因為趙壘而改變許多。女人就女人吧,認清現實。
只是心中驚悸猶在,躺下也睡不著,看時間已晚,不便打擾人家,除非是惡向膽邊生,騷擾誰家睡覺。那麼誰可以被騷擾呢?老蘇?不行,別害得這實誠人第二天拿手術刀殺人。高躍進?也不行,肯定沒開機,否則吵得他睡不著覺,也算是討回公道,最好還可以導致他身邊的小情人吃醋。說到吃醋,許半夏想起一個已經結婚的人,龔飛鵬。此人既然已婚,卻又總是在她許半夏面前作情聖狀,似乎要她相信,他龔飛鵬心中永遠有個最重要的位置給她留著,對此,許半夏是不相信的。這麼滑頭的人,怎麼可能心中有如此的執著?換成是對金錢的執著,許半夏還信。
好吧,那就騷擾龔飛鵬,最好他家夫人接電話。
手機打通,果然龔飛鵬沒有關機,可是響了很久都沒人接,許半夏看看手錶,這會兒是零點三十幾分,估計龔飛鵬早就進入夢鄉。不放棄,繼續打,不信就吵不醒人。終於,手機被人接起,裡面傳來一個沙啞的女聲,許半夏笑嘻嘻地道:“請問屠虹在嗎?”於是,對方一個“打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