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日裡東奔西跑疲於奔命,就是想再聽上幾句媽媽的嘮叨也變成了可望而不可及的奢侈了。
只有到了楚炎他娘跟前。這樣無比熟悉無比懷念地碎碎念才又重新響起在耳邊。只覺得是說不盡的親切懷念。“有媽的孩子像塊寶。沒媽的孩子像根草”,木芫清覺得自己這一番經歷便像是從母親手裡一塊含著怕化捧著怕摔得無價之寶變成了一棵無人理會地雜草。此時終於苦盡甘來,在楚炎他娘手裡又重新變成寶了。
“楚伯母。”看著楚炎他娘,木芫清情不自禁地脫口而出道,“我,我可不可以稱呼您為別的,嗯,更加,更加親切些的?每次看著您,我就會想起了我自己地孃親,不知道她現在過得好不好?”
楚炎他娘聽得早已泛出了淚花,一把摟過木芫清,心疼地說道:“哎,我可憐地孩子,親爹孃都不在跟前,也不知道遭受了多大地委屈,瞧這可憐價兒的。說也怪,我一看著你便覺得眼熟親熱,好像一早就認識似地,要不怎麼一見面就嚷著讓你做我女兒呢。你是要不嫌棄,就叫我一聲乾孃吧,往後有乾孃乾爹疼你,再不會讓你受委屈了。”
木芫清上次拜華老先生做幹爺爺,原本是為了討好他跟他學些好本事,後來才是日久生情假戲真做了,這次認楚炎爹孃做乾爹乾孃卻是從一開始便是真心實意的,一個人漂泊的久了就渴望有個溫暖的家,木芫清相信,從今往後她在這裡也終於有一個美滿和睦的家了。
自打認了親之後,楚炎的家人對待連木芫清在內的幾個小輩,一律是髒活累活一視同仁,好吃好喝不偏不向,與木芫清相處的更加融洽,好像她從來便是這個家的一分子,從來就不曾離開過似的,誰也不把她當外人,說話做事也從來不揹著她。
當然,還有一個人除外,那便是楚慧了。這丫頭也不知道是怎麼的,從木芫清一來便忌恨
,一天到晚瞅著空子便來尋她的麻煩,花樣層出不窮肯安生。楚炎看見說了好幾次,可每次話還沒出口楚慧便又哭又鬧,對著楚炎連打帶踢,不依不饒,一個勁地喊著“哥哥壞哥哥偏心”,楚炎又不好跟她一般計較,因此很是頭大。
“這丫頭,都讓我給慣壞了,現在連我的話也不聽了。”看著眼前兇巴巴混世魔王一般的楚慧,楚炎攤著兩手很是無奈地對木芫清嘆道。
“這也是人之常情麼。小姑娘大多數都很依戀哥哥的,在她們的心裡,覺得哥哥什麼都懂什麼都會做,像是萬能的一樣,又對妹妹格外的好。對了,好像還有個專門的名詞叫作戀兄情結。我看哪,楚慧八成就是有戀兄情結。所以才會格外的在乎你這個做哥哥的喜好。”木清抿嘴一笑,饒有興趣地打趣道。
“那你呢?你有這個,厄,這個戀兄情結沒有?”楚炎笑著反問道。
“可惜我在家裡是獨生女,既沒有哥哥也沒有弟弟。不過我一直很羨慕那些有哥哥疼的小女孩,非常盼望自己也能再有個哥哥。記得我小時候,整天抱著媽媽的胳膊央她再給我生個哥哥,呵呵。”好意思地陳述著自己小時候的糗事。
楚炎聽了眼光一亮,扭頭看了一眼楚慧,趁她不注意,忙將頭湊近了木清壓低了聲音急急說道:“清兒,這是你第一次說自己的事給我聽。這感覺,真好。”
木芫清臉上一紅,彷彿做了虧心事似的心虛著正想找個話岔過去,卻見楚慧繃著小臉蹬蹬蹬地跑過來,小手往腰間一插,大聲質問道:“你們剛說什麼呢?有什麼話不能讓我聽得?是不是哥哥要帶你去哪裡玩不敢讓我知道?我不管不管,我也要去。”
這下倒叫楚炎尷尬無比,眼看著自己這專會添亂的妹妹又好氣又好笑,臉上訕訕的半晌說不出話來。
木芫清見狀,忙解釋道:“沒有沒有,我們哪裡也不去,但凡要去一定會帶著你的。”
“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