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跑了回來,以至於後面的靈師們都跟著跑了回來。沒有了兵,我這個主帥如何與魔獸群相抗?若要論處決,第一個要處置的人便是你單泉!”
單泉伸手抹了一把臉上的血跡,眼裡有絲殘忍的笑意閃過,“你憑什麼要處決我?你有那個資格麼?”
厲慕寒走上前,目光堅定且凌厲,帶著一種王者的逼迫,灼灼如金光,凜冽似神祇,令人不敢直視,“憑什麼?就憑我身為主帥的身份,就有這個權力和資格處決你!你身為一名士兵,在戰爭未結束時,不顧軍法,不顧同伴的性命,私自逃回,以致同伴死傷無數,難道不該死麼?”
那些劫後餘生的靈師們個個生氣憤怒的看著單泉,本就對家族推選出來被送死一事非常不滿,又看到單泉如此模樣,大家豈能不憤怒?或許一個人時,敢怒不敢言,但是在大庭廣眾之下,眾人的膽氣也不禁大上了許多。
單泉臉色一白,腳步往後退了一步,望著大家憤怒的眼神,暗自吞了口口水,壯了壯膽子,繼續說道:“那為何上了戰場之後,你們炎魔宗和天狼門的人卻是一個也沒有事,幾乎可以說是毫髮無傷,而我們這邊卻是死傷無數,你能說這是怎麼回事嗎?”
一聽到這話,天邪就怒不可支的衝了出來,粗獷的眉眼間閃動著怒火,“你個丫呸的還好意思說!若不是你們這班無恥之徒在背後作怪,這第一場比試我們根本不會輸掉!”
李茵茵也從隊伍中走了出來,字字鏗鏘的說道:“我們厲宗主戰術有方,本來按照我們的戰略來打,是絕對不會輸的,但是你們卻在衝進戰場後根本不聽指揮,導致隊形散亂。而你單泉身為一名靈師,不但不以保衛翼城為榮,反而臨陣脫逃,導致軍心大亂。要知道,這本來只是獸城和翼城之間的戰鬥,絲毫不關我們炎魔宗和天狼門的事情!若不是你要搶著童家千金為妻,童家不肯,你便逼迫威脅,童家會寧願脫離千年的老宗丹塔,也要逃進獸城中嗎?我們千里迢迢趕來幫助你們與魔獸浴血奮戰,你們不但沒有絲毫感激之意,更甚至是聯合著使陰謀詭計,坑害我炎魔宗!你到底居心何在?難道你們單家的人個個都是這麼卑鄙無恥,忘恩負義麼?”
清脆而帶著堅定之意的聲音在這寂靜的上空響起,清晰的傳進在場每一個人的耳中。煞時眾人猶如醍醐灌頂幡然醒悟。對啊,這一切的事情起因皆是因為單泉而起,若不是他見色心起,害得童家無路可走,面臨著滅亡的危機,童家又怎會脫離丹塔,更不會跑進千古以來的死對頭獸城中。
更不會引起這獸城和翼城的戰爭,也不會害得他們被選擇死亡!
每個人的眼中都燃燒著憤怒的火焰,恨不得衝上前將單泉痛扁一頓才能解氣。但是他們不能,有單家主在此,大家誰敢動手?就算再有氣也只能憋在心裡了,他們可打不過一個名副其實的神靈師!
楚璃暗中看向李茵茵的目光中帶了一絲讚賞,這個小妮子不錯,一段時間未見,連說話也變得厲害起來了,簡短的幾句話,便將這禍水矛頭引回了單泉的身上。目光再看向單泉,袖下十指握得咯吱作響,狹長的雙眸中爆發出凜冽幽光!
眾人看向單家的眼神皆是帶著濃烈的鄙夷和不屑。
單家主臉龐一陣青一紅,變幻得煞是難看。他輕咳一聲,身子往前踏了一步,雙手負於身後,一股浩瀚磅礴的氣勢散發出來,“對於翼城和獸城的真正戰鬥原因,想必大家都不是很清楚,這一切根本與我孫兒無關,一切皆由童家和韓立而起。相信大家都知道韓立為我丹塔新晉升的首席長老,沒想到他竟然和童家勾結在一起,盜取我單家的絕密丹方,又殺針死了洪家老祖,這等不共戴天之事,豈能罷休?本是我們丹塔內部之事,獸城卻是牽扯了進來。原來這些年,童家早就和獸城勾結在了一起!”
雖然李茵茵將矛頭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