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睛,喊著,“這兩年,你都幹什麼了?”
可能是預感到她要說什麼,羅陽眯著眼不說話。
“你拉關係找門子,變著法的弄垮我爸,連自己家生意都不放過。你到底想幹什麼?我是傻子,可張明蔚不是!”
“你可真是傻子!”羅陽憤怒的把她按在沙發上,暴喝:“你就不能用自己的腦子想想。如果真的是我乾的,我為什麼這麼幹?啊?你是豬嗎?理解不了,為什麼不問我?瞎想什麼?”
張明慧推他,卻是推不動,只能一邊哭一邊喊:“我現在問,你說啊,為什麼啊?”
“好!你聽著。”羅陽低下頭,鼻子蹭著她的臉頰,“我爸的買賣都在我手裡,那些有問題的早就應該被取締。你爸的思想固步自封,早就不能適應這個環境,最倒黴的,還是他找回來的那些人。我承認我沒閒著,我推波助瀾了,但這些結果都是必然發生的你知不知道?可如果,他們倆再打下去,我們倆就永遠都不能消停。你懂不懂?”
“我不懂!”張明慧推著他喊:“羅陽,你做事總有你自己的衡量標準。但你怎麼知道你做的就對呢?那些都是我爸的心血!”
“毀他心血的是他自己,不是我!”
“根本就是你!你這個土匪、臭流氓!”
羅陽氣得沒招,流氓嗎?“你見過真正的流氓嗎?”他把她狠狠的按在沙發上,牢牢的壓住,“是不是我做什麼努力都是白費的?那不如就乾脆把你留在身邊,什麼方法都行。”
什麼方法都行?張明慧愣住了,就看著羅陽低下來的頭。她突然悲從中來,哭喊著:“放開我,我不願意!你不能強迫我做這些。你留住我的人,也留不住我的心!羅陽,我不要你了。”
“是啊,我知道。”他親了親她的頭頂。側過點身抱著她,幸好是一張大沙發。
張明慧愣愣的抹著淚水,突然就後悔自己說的話,他的聲音聽起來都那麼苦。
把頭埋在她的頸間,羅陽覺得自己呼吸都那麼無力,他嘆口氣說:“張明慧,我從來都沒想過要強迫你什麼,從來。你在S市的時候我忍著,在南京我也忍著,現在怎麼可能不忍著呢?如果我想幹什麼,早在你乖乖聽話的時候就都搞定了。”捏捏她紅彤彤的小臉,他還是那麼喜歡她,“我想好好珍惜你,等到我們真正的洞房花燭夜才要你。一直以來都是我在追,我在等。我沒要求你什麼,就是想讓你信任我,依靠我。可是,為什麼你就是不能呢?”他起身,背對著張明慧站著,聲音苦澀而疲憊的說:“明慧,我也真的累了。”
看著羅陽換鞋,然後出門,張明慧趴在沙發裡緊緊的咬著自己的手,眼淚止不住的流著。
羅陽,我何德何能遇見你。我終究是福氣淺薄之人,所以才無福消受嗎?
狠狠的關上車門,羅陽不在乎被誤會,他可以解釋。可是那種不信任和指責,他實在心灰意冷。從小到大,他都是被教育著成王敗寇,沒有那麼多同情心。難道他真的做得太絕了?可他根本已經犯了忌諱,給張棟留了太多的後路。商場上的心狠手辣,連張棟都能表示理解,甚至還能聽見他在私底下跟別人隱晦的讚揚過自己。可怎麼老天就偏偏整了個聖母給他?就張明慧那根筋,是怎麼在張棟身邊長大的呢?
抽了兩根菸,他終於冷靜下來給商祺打電話:“結婚證怎麼回事?”
饒是商祺反應快,也被突入起來的問題弄得一愣。明白過來,她趕緊解釋:“現在辦證的很多啊。科技發達。”
“你為什麼辦證。”
“給姓佟加碼啊。”
“怎麼不事先跟我商量?”
“我找過你了,你不管啊哥哥。”
羅陽深吸一口氣,怎麼現在越來越多不可控制的人出現了。他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