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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頁

敖辛知道憐兒只是個被利用的物件,對她的那點事也絲毫不感興趣,敖辛只問:「你說這一切都是鄭成仁讓你乾的,那他身邊的夫人溫月初呢?當天晚上她可在林家?」

憐兒想了一下,道:「從始至終,都是鄭成仁主動來找我的,我並沒有注意到他的夫人。但好像他夫人並不想與他扯上關係,就算當晚在府裡,也會躲得遠遠的吧。」

憐兒不由想起了溫月初那陰陽怪氣的強調,至今還有些寒顫。

敖辛直直地看著她,道:「什麼叫就算當晚在府裡?」

憐兒遲疑著道:「雖然我沒有親眼看見,但當天晚上過後,我跟著鄭成仁回他家了,一進門就聽見鄭成仁劈頭蓋臉地問他夫人,為什麼自己先回來了。後來他們把我遣出了屋,不知道在商議著什麼,但看得出,鄭成仁在那件事上對他夫人言聽計從的。」

從憐兒的口中得知,不管溫月初是什麼時候離開林家的,她對這件事都絕對是知情的。既然知情,非但沒有阻止,她到底是縱容和放任她的丈夫鄭成仁色膽包天地胡來,還是在慫恿和幫助鄭成仁欲對自己不軌?

憐兒也說了,鄭成仁對溫月初是言聽計從的。

敖辛與鄭成仁沒有半分瓜葛和交集,他何以盯上的自己?他們之間唯一的交集點,大概就是溫月初。

真是好一招禍水東引啊。

敖辛臨走時看了一眼憐兒,道:「你好自為之。老實人可不是那麼好欺負的。」

樓千古卻是聽出一點門道了,摔了一把杏子皮,跟在敖辛身邊就憤憤道:「這個女人就這樣算了?她可是夥同姓鄭的那個人渣,企圖要奪走你的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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