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劉思思和其他的人嗯了一聲,走出了房間,跟著將包間的門從外面給關了起來。
在一眾人都走出去了之後,樊龍生站了起來,同時對著自己的兒子樊勝使了一下眼色,樊勝點了點頭,也跟著站了起來。
看到秦浩看著自己,樊龍生苦笑了起來,說道:“秦長,我也是昨天才知道犬子的事情的,我讓那個小畜生來蘇南市這裡,是想讓他在蘇南大學裡面好好地念,將來有出息了好回報社會,沒想到,這個小畜生竟然來到蘇南市之後就給我生出了麻煩出來,偏偏招惹的還是秦長你的紅顏知己,這一點樊某真的是慚愧萬分。這個小畜生從小就受我溺愛,脾氣古怪不羈,向來目中無人,認為自己就是這個世界最厲害的人,沒有人能夠招惹的起,這一次要不是秦長您狠狠的教訓了一頓我家那小畜生,真不知道這個小畜生還得生出什麼亂子出來呢。”
秦浩呵呵一笑,說道:“樊政委言重了。”
任誰都能夠看的出來,秦浩這是話中有話呢,樊龍生深吸了一口氣,繼續說道:“樊帥雖然是我的親生骨肉,但古時就有言說,天子犯罪,與庶民同罪。像這個小畜生,這一次鬧出這麼大的事情出來,已經是天理不容了……”
“找女朋算是天理不容嗎?”秦浩呵呵笑了一下,“我看,依照樊政委的意思應該是,我的女人才是天理不容的?”
“秦長,您誤會了,我的意思是無論是誰,都不應該用這種野蠻而又帶著武力的手段。”樊龍生老臉一熱,確實被秦浩堵了個夠嗆。
秦浩眯了眯眼,“可惜的是,對付樊帥,我用的就是野蠻暴力的方法。”
“秦長動手那是對的,因為樊帥針對的人是秦長您的妻子啊。”樊龍生說的理所當然。
“難道就因為他針對我的妻子,我就應該把他扔到樓下面去嗎?”秦浩笑了起來,“真要是這樣的話,世界還不得亂透了?”
“這個……”樊龍生有些不明白了,搞不懂對方為什麼要否定自己的所作所為。
“樊政委請坐。”秦浩微微笑道,跟著又朝著樊勝看了一眼,說道,“樊局長也坐下,咱們是在吃飯,不是在彙報工作情況,沒有必要站起來的。”
樊龍生本來打算道歉的,看到秦浩這樣,當即就知道秦浩可能話中有話了,於是急忙落坐了下來,樊勝看到自己的父親坐了下來,也緊跟著坐了下來。
“秦長,真的很對不起,要不是我家那小畜生的話,也不會……”
“樊政委其實沒有必要向我道歉,因為受傷害的人並不是我,而是我的妻子和小姨子。她們兩個才是受到了傷害的人。”秦浩微微閉了閉眼,跟著睜開了下來,一對充滿了陽光笑意的雙眸之中一下子盈滿了讓人心靈震撼無比的銳利出來,“知道昨天我為什麼要把樊帥扔到樓下面去嗎?”
樊龍生心頭一跳,知道接下來的話才是重點,連忙搖了搖頭,並沒有說話。
秦浩沉吸了一口氣,聲音平緩卻又帶著絲絲慍怒道:“自從我十七歲入伍開始,我已經有五年的時間沒有瞧見我的妻子和小姨子了,兩年半之前,我受命於蘇南軍委,親自帶著十人敢死隊,與日本納粹聯盟軍四十多萬海軍決戰於東海,最終大獲全勝,我們以零傷亡對全軍全滅的完美答卷給予了蘇南軍區一個回答!不過這一場戰役對於我而言,它的意思所在並不是因為我們打了勝仗,更是因為在這一場戰役中,我收穫了九個和我生死相隨的兄弟。最讓我感動不已的是,方軍長明明知道這一場戰役有危險,卻依然將他的孫兒也就是我的好兄弟方學好派戰場,那個時候,咱們軍中,根本沒有一個人知道我的兄弟其實是方軍長的親孫兒!知道我為什麼說這些嗎?我說這些,並不是為了炫耀我的文治武功有如何的厲害,而是想說明一個道理,那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