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個胖子離我最近,眼睛發著綠光,嘴裡叫道:“小子,你是老子我的了,哈哈哈!等著受死吧,小子!”說著,鋼管舉過了頭頂,向著我的腦袋砸了過來。
他的嘴高高翹了起來,想必在他腦海裡面已經認為,我是必死之人了。我只是冷冷一笑,伸出一掌,硬生生接住了他揮舞上來的鋼管,緊跟一使勁,鋼管反敲在了他的腦門上面,就像是敲猴腦一樣,鮮血一下子飆了出來。我順勢在他的肚皮上面踢了一腳。這胖子立即跟一顆炮彈一樣砸向了身後跟上來的人,撂倒了一大片。
我的動作並沒有停止下來,縱身上前,融入到了人群之中,緊跟著,人群當中拳影腳影直閃,響起了陣陣的哭爹喊媽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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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山市,宏圖集團總部大樓頂樓,許志豪如同熱窩上的螞蟻一樣,急的團團直轉悠,緊跟著噗通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面,大聲喝道:“你們這群飯桶,沒用的傢伙!那幫哈國佬到底是怎麼知道咱們的軍火庫的?不是說交易很成功嗎?那些哈國佬怎麼一個勁地在罵咱們背信棄義,不是東西?!”
張一鳴嚇了一大跳,只好把火氣撒在了站在他身後的中年男人左桐身上,一巴掌拍上了對方的臉,罵道:“你的唬我?是不是你媽的把那些貨給私吞了?”
左桐手捂著臉,苦苦說道:“鳴哥,我真的沒有說謊,那天的交易很是成功,根本沒有出一丁點兒的差錯的。交易完了之後我們就和那些哈國佬分道揚鑣了,走的是兩個不同的方向,我們哪裡知道他會反過來汙衊我們說他們的貨被咱們搶了啊!天地良心,我左桐跟隨在許爺後面這麼些年了,一直忠心不二,我是真的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聽左桐這麼一說,張一鳴心中也打起了鼓來,於是轉身看著許志豪說道:“大少爺,左桐這話說的確實沒有錯,這麼多年來,左桐一心都在大少爺身上,要不是這一次我也不可能會把重擔交給他去做。大少爺,這其中是不是還隱藏著什麼隱情呢?”
這時候站在許志豪身旁的唐一牛開始發表意見了,道:“大少爺,你說,這事會不會是秦浩搞出來的呢?這人一向狡猾的很,做出這事也實屬正常!”
許志豪立馬將頭搖了起來,“不可能,秦浩根本就不知道我們走私軍火的事情,而且更不可能會認識熱依納特那幫哈國人,而且這段時候我的人一直都在監視著他,發現他根本就沒有離開過市半步,怎麼可能會與那幫哈國佬發生什麼關係!”
“大少爺,那麼你的意思是?”唐一牛遲疑了起來。
許志豪回道:“要麼是我們交易的途中被哈國佬掌握了行蹤,這幫人正巧心生了歹意,便跟著我們一起回來了。另外一種可能性,那就是,國家可能已經盯上我們了,準備隨時隨地地除掉我!”
唐一牛道:“這一點我認為可能性很小,許家在中央有人罩著,那幫人敢拿許家怎麼樣嗎?而且,這一次要是再取得了陳謙和的支援,那麼許家將會在海天省永遠站穩腳步,再也沒有後顧之憂!”
“一切都是有可能的啊!”許志豪意味深長地嘆了一聲。就在這個時候,辦公桌上的電話再次響了起來。許志豪閉了一下眼睛,抓起了話筒。
電話一接通,那邊便傳來了一個男人抱歉的聲音,“許總,我是新材料公司的總經理,真是對不起,最近咱們公司永遠面臨資金問題,所以決定不再向貴公司訂購材料了。還希望許總能夠諒解!”
許志豪的臉頓時綠了下來,啪嗒一聲結束通話了電話,臉色陰鬱不已地嘆聲說道:“姓秦的果然厲害!反間計!虧他的能夠想的出來,看來我是真的太小看他了啊!”
唐一牛表情一僵,道:“又有人反水了?”
許志豪點了點頭,回道:“是的,這一次是新材料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