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浩哦了一聲坐了下來。
“孫記者,來,現在拍吧。”等到秦浩坐定後,袁弘林朝面前的那個拿著照相機的年輕男人笑道,“哦,對了,記得拍好看點兒,尤其是我這徒兒。”
孫記者手捧著相機笑道:“放心吧袁老,您和秦先生都屬於那種帥氣逼人的男人,不論從哪個角度來看,都是一流的。”
“這話我愛聽,哈哈哈!”袁老頭樂不可支,同時逗的一旁的秦浩以及周邊圍觀的眾人跟著笑了起來。
孫記者瞧準了時機,拿起手中的相機當即摁下了快門,拍下了這張別開生面的照片。
拍完了照片,袁弘林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老頭子的個頭本就不小,站在這臺子上,足以讓滿屋子的人都能夠看到他。他伸手到嘴邊咳嗽了一聲,這才慢悠悠地說道:“今天袁某之所以宴請諸位來到寒舍參加這個宴席,一來,是因為袁某剛剛收下了一個新徒兒,心情舒暢,想與諸位朋友一同分享袁某此時此刻的心情。二來,則是為了洗刷我們華夏國棋藝界近年來久逢日韓而不勝的尷尬局面!今日而來的眾位心裡應該都非常清楚,自從我師弟神魔子去世之後,華夏國棋藝界不論是象棋還是在圍棋上面都被日韓兩國死死地壓制在了腳底下,尤其在去年的那場中日大戰中,咱們華夏國在象棋和圍棋兩界十戰八敗,重新整理了咱們棋藝界近數千年來的最大恥辱!”
“圍棋和象棋明明是咱們華夏國人創造出來的,為什麼這數千年之後,咱們華夏國的子孫的棋藝反而不如那兩個小國了呢?這些年來,我一直在思考著這麼一個問題,到底是我們國家體育棋藝制度出現了問題還是咱們的國人的棋藝的熱衷程度出了問題,這個問題這麼多年來一直困擾著我,現在,我總算弄明白了這問題的根源所在究竟出在了什麼地方。”
閃光燈下,袁老頭子侃侃而談,無一人敢於插話,看的出來,今天到場而來的這些人身份儘管尊貴,但和袁老頭子比起來,無疑差遠了很多。和陳謙和陳老不一樣,陳老的身份是國家軍委副主席,儘管權力傾天,但很少能夠直接走到前臺來辦事,袁老頭子就不一樣了,他的一層身份是B市軍區特種部隊的參謀長,另一層身份則是流田區的黑道大佬,在這雙重身份之外,還有華夏國棋藝協會榮譽主席的光環罩在身上,因此不論在黑道還是白道,不論是在權貴還是在普通人面前,他都有著極重的權力。如果秦浩沒有猜錯的話,袁老頭子特種部隊參謀長的身份只有極少數人才知道。也正因為於此,遊離於白黑兩道之間的袁老爺子才會受到如此厚重的禮遇。能夠攀上這麼一層關係,可以這麼說,完全是秦浩前幾世修來的福分,要不是袁老頭一生酷愛棋藝,一生大部分的時間都用在了象棋和圍棋上面,秦浩哪會受到袁弘林這般的厚待?有時候,BUG是人為的,但更多的卻是運氣所致。
在所有人好奇的目光下,袁弘林一貫以來的笑臉變得異常的冷峻和嚴肅,“在這裡,在閃光燈下,面對咱們華夏國所有的國人,我可以肯定地說,之所以會出現這麼多的問題,第一,不是咱們國家的制度出現了問題,更不是資金投入不到位,第三,更不是咱們的領導不重視,第四,同樣不是咱們華夏國人對圍棋和象棋失去了興趣,另外,也不是咱們變笨了……而是因為,咱們的思維陷入了一個怪圈之中,思維怪圈,這才是最根本的原因所在!”
“思維怪圈?”在場的所有人頃刻之間均都炸開了鍋來,這個名詞他們倒是第一次聽說。今天而來的有華夏國的各大新聞媒體,同樣也有來自於國外的一些駐華記者,其中當然更不乏前來看熱鬧的日韓媒體,這些人雖然都是袁老頭子特地邀請過來的,但一聽說是有關於棋藝上的事,都不免有些竊喜,因為華夏國棋藝界越來越糟糕的狀況是有目共睹的,這些年來,華日韓三國舉辦了不少的棋藝大賽,每到年